我联想到两个游婉的情况,心里也莫名的害怕,看着曾文道:“你们有没有过那种可以互相换身体的奇异感觉,或者两人晚上做梦能联系在一块?”
“那怎么可能!”曾文如同看**一样的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复又道:“谁介绍你来的?”
“何秋月。”曾文朝我挑了挑眉,轻声道:“她在医院照顾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跟医生很熟悉,听到我这情况,说我可以找你碰碰运气。”
何秋月,那就极有可能和刘久标有关。
我复又眯了眯眼:“首先我不是警察,但有件事情,你得准确的告诉我,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弟的事情?”
“哪能啊!我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曾文本能的一拍桌子,可这话一出,又吓得脸色煞白,缩了缩脖子,朝我没好气的道:“现在问完了,能不能治吧?”
“你先拿点药止了汗,我得想想。”我转身进房,将药粉包成一小包小包的,递给他:“一天三次,一次一小包,不能多吃。明天这个时候,到院子里来,你也可以住这里。”
“不用!”他接了药粉,瞄了瞄那一袋钱,朝我看了看。
“钱你可以拿回去。”我直接开口。
他嘿嘿的笑了笑,伸手将塑料袋复又扎好,拎着朝外走。
看着他的后背,我想了想开口道:“这么多钱哪来的?”
曾文后背一僵,跟着缓缓回头,只不过他自己没有感觉,他回头的时候,肩膀并没有动,只是脖子强硬的扭转了过来,双眼撇着看我:“这是卖我弟房子的钱,全部在这里了。”
“那他估计不知道,因为他不高兴。”我朝他眨了眨眼,轻声道:“要不他也不会跟你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