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微微的汗毛带着细细水珠,缓缓的滴落。
睫毛细长,立在一双本就勾魂的眼睛上,更显得却youren无比。
我这才发觉,认识白水这么久,好像我都没有见过他出浴时的模样,更没有这么细细的打量着他。
也许是失去才知道珍惜吧,这会看起来,似乎比我记忆中更youren呢。
“看够了?”正胡乱的想着,白水微微弯腰,凑到我面前,刚洗过澡显得水润的唇离我只差一伸舌头的距离,他却这样停住,声音微带沙哑的道:“你真的以为蛇冬眠就什么都不会做吗?你有没有听说过,冬天太阳大的时候,蛇会出来晒太阳,如果是暖冬的话……”
说到后面,他伸出**了下自己的唇,那微沙的舌尖却擦着我唇角而过:“蛇也是会捕食和发情的……”
眼看着他要贴过来,我慌忙朝后退了一下,搂着浴巾飞快的跑进了浴室。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古怪的装束,还有我们一块来**时,那前台看我们的古怪眼神,一时震惊于我们人数多,二是震惊我们全都蓬头垢面,一个比一个古怪。
相比于出水芙蓉般的白水,我这刚从煤矿井底爬出来的,着实怕玷污了他的“清白”啊。
外面的白水似乎也想到了,发出低沉的笑声。
到口的“水蜜桃”居然因为自己手脏,而没有吃到,我气急的打开花洒,将自己从头淋到脚,再慢慢的**服,愤力的擦洗着。
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连手腕上那一次又一次割皮的地方都好了,只是那道蛇骨交缠的伤疤依旧在,想来白水说得没错,蛇交缠时并不是只是交尾,还可以分泌黏液疗伤呢。
许久没有好好洗澡了,我洗了好久,将自己搓得不能再干净了,这才裹着浴袍遮住微隆的小腹,擦着头发,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用一个比较撩的人姿势走出去。
一拉开门,却发现白水已经不在房内了,生怕出事,拉开门出去找,却见隔壁房间门大开着,何必壮正给帅哥洗了把脸,只是用眼角余光瞄了我一眼,继续照顾帅哥:“白水去神龙村解决地尸和鬼蜮去了,说等你洗完就回来,估计差不多吧。”
“他不是伤员吗?”我脑袋一时周转不开,神龙潭底不能送我们出来,却能只身去收拾地尸和鬼蜮,还有那些黑鳞人呢?
何必壮用极其看白痴的眼光瞄了我一眼:“你认识白水的时候,他也是重伤,可人家依旧那么厉害。他真正厉害的时候,估计跟螣蛇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