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伤心。”
我握着她的手,静静的不说话。
何秋月身子开始发抖,她原本因为怀孕吃得多而长出来的双下巴不见了,双手有点硌人,可见最近这段时间里,她也在担心的,只是不好问我。
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安慰她,只得让她多休息,暂时住在这里,虽说院子破败,却也有魂植撑着,不会倒。
她依旧撑着笑说好,然后倒头就睡。
给她把了脉,隐隐有胎动的迹象,怕是快要生了。
白水在库房里炼化鳞皮,我想去帮忙,他只是让我好好顾着腹中的孩子。
晚饭何秋月没睡醒,就我跟帅哥吃,吃饭时云空他娘打了电话过来,说找了泰国的白衣阿赞看过了,我们从陈无灵手里救的那些人只是被迷了魂,并没有真的中降头术,解了迷魂术后就都送了回去,问我还有没有其他事。
看样子陈无灵也只是吓吓我们,并没有丧心病狂到以普通人的性命要挟我们的地步,道了谢后,就任由云空他娘去处理了。
郭永义父子在我们吃完晚饭时过来的,我又给他们做了饭,他们带着阿木就开始修房子,什么都不问。
可谓屋漏又逢连夜雨,当晚突然下起了大雨,没有任何征兆,连春雷都没有,大雨倾盆而下,院外河水暴涨,我腹中沉睡的龙种感受到大雨极度的兴奋,搞得我总有一种吃撑了要吐的感觉。
晚上白水依旧在库房守着血蛇鼎,我一人在房间睡觉,房子用魂植遮了一层又一层,整个成了魂植搭成的房子,它倒是很兴奋,半点雨水都没有漏下来。
我睡前去对面房间看了看,将被子上的灰抖了抖,知道无论是阿得也好,还是鳞皮也罢,都不会再出现了,心里一边是失落,一边是庆幸,这才躺在床上,这次却是不敢关门,两扇房门都开着。
听着外面大雨哗哗的下,感觉屋内寂静无比。
我理着最近碰到的事情,思绪慢慢涌开。
突然听到沉沉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跟着一身是水的阿得走到房门口,却并不进来。
他头发不停的朝下滴水,抬头看着我,不一会脚下就是一大滩水。
明明我没睡,却又开始作梦了吗?
“阿姐。”阿得轻唤了一声,脸上勉强的撑着一个笑:“你别怕。我记起那些事了,知道你没办法,所以我不怪你,你别怕。”
“我不怕!”看着他乖巧的看着我,我眼睛发酸,静静的看着地上淌的水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