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花。
随着她走动,她身后的影子却开始慢慢游动,似乎在舒展着身体。
而那女人无论她走到哪里,她那张脸都是对着监控的,脖子好像跟蛇一样可以扭动,还时不时咧了咧嘴,撕扯开唇角,好像知道我们看的人会害怕这样。
“你刚才尖叫就是因为这个?”这画面诡异,我只得转移一下话题。
帅哥的眼睛明显没有盯着画面,却还是摇了摇头道:“你看着那些脚印吧。”
有他提醒,我跟何必壮都死死盯着地上的脚印,先前那些脚印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血梅花,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那女人身后拖着的影子猛的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飞快舔卷着地上的血脚印。
看着舌头在地上缠卷,瞬间闪过画面,我吓得朝后一仰,重重的喘息着。
那舌头就跟吞食苍蝇的蛇信一般,一卷而回,地上所有的血脚印就都消失了,而跟着那女人已然盘坐在地上,将胳膊伸进了嘴里,正是我们刚才来时帅哥定格的画面。
刚才那一瞬间,影子吐出蛇信,影与现实似乎连通了,所以那女人断了脚板在地上走动,就是想放血让那条蛇信舔食。
而且看她身后那条影子流动的状态,明显跟阿得昏迷时半夜醒来时一样,所以纪墨池才会几次提到阿得提到游昊,她自然从苏抚陈无灵那里知道游昊的诡异情况。
“还看吗?”帅哥极为犯**的看着我们。
我重重的吸了口气,看着那条定格在墙上的美女蛇影,点了点头:“看!”
“强!”帅哥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后面那女人将胳膊生生吞食生,居然用断了的胳膊撑着自己的身体,跟原先断脚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一圈,最后依旧是那影子里探出舌信舔食血迹。
而女人似乎累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的身体是人脸石虾虫变来的,断口处慢慢的涌出人脸石虾虫,将原先缺失的地方补好。
她却似乎睡了过去,连墙上的影子也好像在回味刚才的吞食,可随着时间过去,地上的影子慢慢游到了床对面的墙上,这次女人也跟流水一样,慢慢流回了床上,就好像影子吃饱了,可以拉得动她了。
等被子再次盖好,影子慢慢缩拢成隆起的人形时,夜光灯散着悠悠的光,房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半点血迹也没有留下,女人身上连半个伤口都没有,好像刚才发现的血腥诡异都是她的一个梦一般。
录像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我们都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