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冷风吓到我了。
白水低低的笑着,嗓音清纯而好听,与外面阴河的流河声交缠在一块,让人心生安宁,我有点愤愤的掐了他后腰一把,闭上眼不再现会这条坏蛇。
最近几天我睡得特别安稳,尤其是知道固心咒的重要后,我睡前总是会念上几遍。
只是这一晚可能是看过那诡异的录像和听了房三口说的那些事情,明明睡着了,可梦里总会闪过那撕裂的嘴,地面上一朵朵断腿留下的诡异花朵,以及一条条被生生剥了皮的人头蛇,就好像我站在旁边亲手剥下它们的皮,将它们那粉色带血的蛇身扔到了地上,看着它们痛苦的扭动,慢慢的死去。
它们那被血糊住的蛇眼慢慢抬起,透着幽光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恨意,似乎平静无比。
可当所有的蛇眼都是这种神情时,我却只感觉心跳莫名的加快,可眼睛所见全却全是那些蛇眼盯着我的情形。
强大的惧意让我从梦里惊醒过来,只是当我猛然睁开眼时,却见一道微淡的影子如同流水一般从帐篷布上缓缓流过。
那道影子跟录像里的一样,人头侧在布上显着五官,但那后面拖着粗灶的蛇身,顺着帐篷慢慢朝外渗去。
我猛然惊醒,拉了白水一把,急忙拉开帐篷拉链追了出去。
一出帐篷,就见蛇骨石幽暗的光下,一道人头蛇影慢慢的朝阴河里游去,落在水中,却并未随水流走,而是在水面上缓缓飘荡着,似乎还昂起头来看我。
可那蛇尾却依旧与我的脚相连,就好像那是我的影子。
我重重的喘息着,不知道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伸手本能的去掏出沉吟刀。
却感觉到一只强有力的手跟着拥入怀里,然后一道雷光闪过,直接击中阴河中的影子。
强烈的光线闪过,河水溅起老高,复又哗哗落入水中,可却什么都没有。
白水将我搂在怀里,冷哼道:“可以藏在影子了移动,看样子这东西找上来了。”
低头看了下自己脚下,确认那模糊的影子没有变化后,我这才重重喘息的看着白水:“是什么?”
“不知道。”白水伸手将我额头的汗水摸动,沉叹道:“那录像怕是刻意送给你看的,让你心生恐惧,有些东西只有恐惧后才能找上门来,你越怕什么就越会遇见什么。只是不知道帅哥他们有没有做这种怪梦,有没有影子找上他们。”
“不会这么怪吧?”我诧异的看着白水。
这想睡已经是睡不成了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