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晚行死在张天师的灵堂上,他上过香后,对着张天师的灵位哈哈大笑,跟着倒地不起,等小乞丐扶起他时,就已然气绝。
我那三位半师父,全部都死了!
毛晚行也挺厉害的,三魂七魄乱走,一边来看我,一边已然叫来了白水。
我在厨房门口撞到白水,并未多说什么,转身就跟着来叫我的了之去了灵堂。
毛晚行自有门派,可小乞丐却说毛晚行有遗命,让我带回秦姑婆的院子,葬在以前那颗树下面。
我跟小乞丐作为他的弟子,我给他洗了脸和脚,由小乞丐为他收殓,在龙虎山众人的帮助下,放入棺材之中。
白水从头到尾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我时不时的抬头,他依旧站在远处,不远不近,不言不语。
何必壮和陈起语来的时候,帅哥一把将他们拉走了,生怕白水看到阿得,又不大舒服,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呢?
阿得是用了胎盘和脐带血,但白思我也划了心头血断了骨,她也可以长出血肉,阿得也可能借着那具身体复活,皆大欢喜啊。
世事皆是无常,对于阿得我本以为怀着蛇胎可以解尸蛇混毒救了他,结果因为游昊,他被我亲自动手毒死。
可却因为一点血脉,又只是阴魂脱离。
本想他守着老螣蛇阴魂不稳,等养好后,就送入地府的,谁知道先是纪家送来那具无魂之体,跟着螣蛇居然直接帮我做了复活他的所有准备。
也许命就是这样吧……
当晚我守在灵堂,两具棺材并排,我跪于正中,两个火盆,一边一个的烧着纸。
了断依旧在做着晚道场,半夜时,帅哥端着那碗豆腐汤过来,让小乞丐去吃饭,递给我:“先喝点汤,再服一棵同心草,心脉不稳,魂植千万不能用,下无波井可以再等一会。”
他将一件较厚的道袍披在我肩膀上,自顾的跪在我旁边接过我手里的纸将汤递给我:“我还没给谁烧过纸呢,这两位都值得尊敬,烧点吧。”
豆腐汤特意热过了,温度刚好,白菜炖得有点烂了,帅哥还特意帮我拿了两个豆沙的包子,外加一杯加了许多糖的豆腐脑,甜得几乎倒牙。
“我以前哪里痛,武罗就逼青鸟将花蜜让给我吃,吃了甜的就会舒服很多。”帅哥一边低头烧纸,一边朝我轻笑道。
武罗确实是一个挺好的神,我将帅哥带来的东西都吃完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棵同心草塞到我嘴里,又塞了一棵到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