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的各种异常都是从极渊之地开始有的,我不知道有什么能让白水放下对云长道这么深的仇恨,向他妥协。
可被我捧着脸的白水,却只是沉沉的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要将我的阴魂吸进去,跟着他勾起一个暖暖的笑,伸手将我搂在怀里。
一股暖意顺着他搂着我的胳膊一点点的涌到身上,白水突然带着沉沉的笑意道:“你在这里说过会夫唱妇随的,现在就听我的吧,什么都不要问好不好?”
这又是另一种逃避,可他似乎为了防止我问,居然吻住了我的唇,然后开始亲吻着我的耳垂,带着恶意的扰乱。
白水对我的身体自然是了解的,他的手带着一种莫名的暖意,搂着我在地上翻滚,却时时记得护住我。
看着半眯着眼,脸带笑意的白水,我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
情之一事果然不是用对你好不好来形容的,有时碰到这么一个走入心底的人,就算伤了一次又一次,却只会让他在心底留下更深的痕迹,其他人似乎永远住不进这么深。
我跟白水许久未曾亲近,因为我身体的原因,他并未对我做什么,可这种相拥相抱,时不时侧头亲吻,或是拉着手十指相扣,谁都不说话,只是相视一笑的精神相交,比那种身体上刺激的鱼水之欢,有时更让人心生宁静。
这一晚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去的,只感觉那些阴谋诡计,那些埋藏在历史之中,淹没在一次又一次的血腥之下的东西都离我们而去,我跟白水谁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相拥的听着阴河水响,他时不时亲亲我,双手交握,然后我居然这就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凌晨,白水叫醒了我,说外面已然开始聚集人了,让我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这才想起要给白水治伤,他却朝我摇头道:“神蛇之体,强壮的是蛇骨,这血肉之躯,并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有点痛而已。”
他送我上去,我在下面时隐隐听到有声音传来,可一上去,看到人山人海时,依旧吓了一跳,龙五带着许多兵哥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却依旧脸色发沉,时不时怒吼。
来得居然不只是中国人,还有一些脸上刻满各种古怪符咒的泰国法师,穿着和服戴着高帽的日本阴阳师,还有金发碧眼的男女,他们穿着白色的祭祀长袍,更可怕的还有看上去穿着埃及服装的人,以及一些带着各种各样法器的法师。
白水并不喜欢人多,将我送上来后,就化成小蛇缠在我左手腕上,只是当看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