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家师。”妙虚打着哈哈,想将人朝玉机子院子里引。
那些等的人有道门的,也有其他门派的,看上去形色各异,但大多都带着看好戏的神色看着我们,似乎想以目光驱着我们朝里走。
可就算他们目光再怎么深沉,我们依旧站着没动,妙虚脸色有点不大好看,轻轻的咳了一声才朝了断道:“请吧。”
了断却只是轻笑的看着他道:“论辈分我也算你太师祖辈,玉机子看到我也能叫上一声师叔祖,了情师妹是家师最后的关门弟子,也算是玉机子的师叔祖,今天来只是看着同为道门的情份之上。如若清虚观认为是蛊毒所致,解毒之事,由蛊寨苗三娘前去就可以了,了情师妹身兼数门,任重而事多,又与神蛇白水形影不离,泰龙村之事大家皆已知晓,所以只是来代表龙虎山慰问一下,就不进去了。解蛊的事情,苗三娘去就可了。“
妙虚脸色一白,我沾了龙虎山辈分高的光,学着白水大神居高临下的模样朝妙虚点了点头:“望玉机子早日康复。”
是我实在不想自己太老,没加上辈分,要不一句“徒侄孙”出来,了断的脸也有点挂不住。
说着拉了拉夏荷,跟着了断一块转身。
苗三娘一脸明朗笑意的朝妙虚道:“走吧,如若是飞蛾蛊的话,是我所制,也只有我能解,别人看了也没用。”
妙虚脸都白了,众人都愣愣的看着他,又瞄了瞄我们,眼里皆闪过急切,看样子大部份上都中了飞蛾蛊,却又不好开口,只等我们进去看玉机子时,借着飞蛾蛊会危险借势逼我们解了。
“慢着。”就在我跟夏荷转身后,另一位观主玉尘子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了情师叔祖同时又是奈河姑婆,还是一块看看吧。”
“解蛊只需要制蛊人就行了,奈河一脉的规矩大家都知道的。”我轻笑的看着玉尘子,抬了抬左手腕,上面的白蛇慢慢游动。
玉尘子额头立马泛出冷汗,那天白水以神蛇之身环绕泰龙村震慑的可不只是宋栖桐叫来砸场子的那些人。
“如若不是飞蛾蛊所致,清虚观愿意付上诊金。”妙虚脸色也不大好。
其他想借机解蛊的脸色立马不好看了,我摸了摸手腕上游动的白蛇,朝妙虚道:“奈河一脉出手,诊金可不少的,我记得清虚观有一面清虚镜?”
妙虚这时脸色已然撑不住了,忙道:“清虚镜乃是镇观之宝,怎可因为轻易付于人手。”
“你不是一口咬定是我的飞蛾蛊所制吗?如果我解了蛊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