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给我滚回来!”
那声音之后就是风声呼啸,以及被压制住的龙吟和蛇嘶之声,还夹着鸟兽惊鸣,树叶唆唆作响,热闹非常。
“听到了?”妙虚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
我心虚得摸了摸耳朵,让妙虚别告诉武罗我打电话回来了,急忙挂了电话,白水一脸揶揄的看着我道:“让武罗管教也好。”
原本计划就是让武罗教的,只是想到那边传来的声音,我连忙甩了甩头,将这种心虚感驱散。
夏荷陈起语在蛊寨呆过,由她们俩带路,我们在傍晚时分赶到了处于湘黔交界处的蛊寨,苗三娘和岑无魂在寨子外面接的我们。
当时天色微暗,但看到蛊寨时,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苗三娘不准我们过来祸害了。
整个苗寨自成一体,依山而建,无数被削成“厂”字形的土坡上建着层层叠叠的吊脚楼,所有吊脚楼沿着正中的大街和一条河扩散开来,放眼看去只见青瓦木房,平顺严密,大方整齐。
一堵堵黄色的土墙夹在青瓦木房之中,一条河道用青石铺就顺着河水蜿蜒朝里,最里面是座巨大的建院子。
绿树团团,青瓦与土墙在绿树之中露出来,河水清绿,如同一条丝带将一栋栋的吊脚楼串了起来,傍晚的河水映着灯光摇曳,与远处吊脚楼里的灯光呼应,宛如星河落入了凡间,美丽得都不真实。
“那山后面以前是蛊寨的银矿,不过民国时期战乱就被我太奶奶给封了,以前的苗银现在也少了。你现在看到的那个大院子,是前清土司住的,我们就住在里面。”苗三娘眼底发青,却依旧给我们介绍。
我来的路上听夏荷说过,蛊寨底蕴也深,毕竟有史料记载巫蛊之祸后,大批当权贵族为了避难,就是迁到了湘黔苗寨,生苗蛊术结合当时的方术,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苗三娘虽说精神不大好,但苗人好客,依旧撑着精神热情的给我们介绍,说还安排了篝火和竹竿舞,这是苗家迎客的规矩。
我一听还有这个,瞄了瞄一脸疑惑不解的白水,和强忍着兴奋和好奇的帅哥,忙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们都算是熟人,这些就不用了,你将真实情况告诉我们一下,我们也好解决。”
苗三娘瞄了瞄同行的爷们,岑无魂难得会看脸色的将他们带走,说是让他们领略一下苗家风俗,顺带挑几件苗银。
“她们情况很不好。”苗三娘神色有点慌张,朝我们道:“我们蛊寨历史久远,可以追溯到苗祖蚩尤的时代,蛊寨有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