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周山心反倒沉默了。
出了祭坛,让草鬼婆帮我们守好,我和白水正要回青要山,那个翻译的草鬼婆却突然叫住我。
她脸上似乎又添加了许多刺青,双手举过头顶,朝我道:“苗巫身死,在下接任苗巫,您是蛊神转世,如若有机会,接任仪式请您务必参加。能得您教导,是我最高的荣幸。”
我看着她纹满刺青的脸,她身后站立着许多草鬼婆,在她们成为草鬼婆起,终身居于那栋木屋之中,与蛊虫为伴,除了守护苗族和蛊寨,她们更重要就是守着这个祭坛。
朝她慎重的点了点头,这些刺青最先就是游媚以骨为刺,以血为染刺在第一任草鬼婆脸上后,再流传下来的吧。
草鬼婆们齐齐送我们出蛊寨,除了继任的苗巫,她们都不会说汉语,加上长期居于山林,所以几乎不说话。
到了蛊寨门口,我好奇的看着都年轻的看上去也是中年的草鬼婆,明明苗三娘是个年轻的妹子啊,为什么草鬼婆就都是这么大年纪的。
“草鬼婆与我们蛊寨不同。”苗三娘立马看出我所想,朝我轻声道:“养蛊不影响生活,可草鬼婆……,所以没人愿意再做草鬼婆,而且现在纯净的三苗很少了,天份高的也几乎没有了,外面的繁华,就算小孩子都静不下心来感受自然,有电视看,又有哪个孩子愿意看看地上的蚂蚁、树上的虫呢?”
继任的苗巫朝我摇头苦笑:“我们将会终身侍奉蛊神。”
也就是说可能她们是最后的草鬼婆了,我想说不用这样,可看到她们虔诚的样子,却又开不了口,有些信仰已然融入骨血。
她们已然这样子了,没有挽救的办法。既然再也没有人加入,还不如让她们坚守到最后,完成自己的信仰。
我只是交待她们,无须再找草鬼婆,我们现在有办法解决建木了。
出了蛊寨,草鬼婆们朝我们行苗族大礼,草鬼婆身份在九黎三苗都极高,蛊寨中祭祖的苗黎族人都跟着她们向我们行礼。
我苦笑的看着,不敢受,引来蛇影飞快的朝青要山而去。
不周山心难得的没有说话,到了青要山,白水将不周山心朝黑白双龙潭一抖,然后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解释,或者让我主动坦白跟蚩尤在地底的所有事情。
这种心理我能理解,可我抱着小白,看着黑白分明的双龙潭,身负两重身份,突然感觉好累。
白水脸色越发的冷,转身离开。
我抱着小白,坐在一块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