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着二三十号人物的面泼了一脸果汁,陈二狗又不是神仙,虽然打太极也有一段时间,但终究还是没练出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定力,一股怒火在肚里翻涌,只不过他没有一个巴掌甩在魏冬虫脸上然后跟魏端公绝交的魄力。
退一步如果不能海阔天空,那就多退几步;忍一时如果不能风平浪静,那就再忍几分。这是小时候疯癫老头很让陈二狗看不起的几个空泛大道理之一,放在当下,对陈二狗来说却是越咀嚼越一语中的的至理名言。
魏冬虫属于那类谁跟她横她越蛮不讲理的刺头,一见陈二狗忍气吞声,也不好意思继续发作,指手画脚着这个很好使唤的狗奴才东跑西跑,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类似指点江山的**,她早就不满足对同龄异性颐指气使,觉得那她没挑战性,让他们臣服在石榴裙下也没半点成就感,陈二狗不一样,二十四五岁对她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成年人,所以她喜欢不遗余力地蹂躏戏弄这个只有在年龄上占优势、其余所有方面都占劣势的下人,她樱桃小嘴砸吧砸吧着一瓶偷偷从酒窖里拿来的红酒,看着陈二狗一头汗水地端茶送水,喝着魏端公特地从玛歌庄园淘来的上好年份葡萄酒,小眼睛笑眯成月牙儿,端着酒杯靠在二楼露台栏杆上,把终于能喘口气歇息一下的陈二狗召唤到身边,不好怀好意问道:“口渴不渴?”
14岁的孩子能发育成魏冬虫那妖娆身段,如果不是漂亮皮囊下窝藏着一肚子蛇蝎心肠,陈二狗还真会对她有点非分之想,小心翼翼来到她跟前,保持一定距离,摇了摇头。陈二狗跟她以及她那帮死党有太大的代沟,几乎没有一点共同语言,所以陈二狗很快就死了搭上这条线的心思,跟这群小皇帝小公主相处,宗旨就是不说话只干活。
魏冬虫丝毫没打算放过陈二狗,摆了个很能撩拨男人的youren姿势,端着一玻璃杯鲜艳如血的酒业,搭配那张早熟的精致桃花脸蛋,竟有几分慵懒的**,14岁的少女没点资本断然修炼不出这功力,牙齿轻咬着嘴唇,脉脉含情,谋杀了周围一大群少男的眼球,望向陈二狗,貌似很人畜无害地微笑道:“你觉得我比魏夏草那个巫婆漂亮吗?”
陈二狗谨慎点头。
魏冬虫审视了陈二狗神色一遍,没瞧出破绽漏洞,立即收敛媚态,露出骄横本质,道:“算你识相,可以滚了,要是再让我看到敢多看一眼楼下的**,我挖了你的眼睛喂狗。”陈二狗心里叹息一声,转身便走,女人啊,果然是一有男人就有战争的生物,在张家寨也是如此,村花也好,寡妇也罢,甚至连能看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