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几分钟,我随后就到。”陈圆殊急匆匆挂掉电话。
陈二狗对玄武饭店并不陌生,因为饭店附近就是江苏省**和警备司令部所在地,陈圆殊家家也在附近,陈二狗没有去过陈家,几次经过省**总院,都忍不住对“卫兵神圣不容侵犯”的红字标牌想笑,琢磨着是不是有过卫兵被扔炸弹的经历,在玄武饭店坐了四五分钟,一曲古筝刚渐入佳境,陈圆殊神色肃穆到达酒店,在陈二狗对面坐下,酝酿了一下情绪,她缓缓道:“浮生,不管他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能打乱你既定的规划……”
“姐。”陈二狗轻轻打断陈圆殊的说话。
陈圆殊望着他安静淡定的脸庞,不再言语,自嘲一笑。
陈二狗把特地帮她点的咖啡递给她:“姐,我已经不是那个在山水华门等着机会上门的人了,潘央三言两语打不倒我,你不相信我的定力,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你没有选择他,选择我,肯定没错。”
最后一句话似乎双关歧义了一些,陈圆殊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
“姐,给你看看手相?”陈二狗偷瞄了一眼陈圆殊那双仿若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精美纤手。
陈圆殊笑容古怪,没有动静。
陈二狗知难而退,挠挠头。
陈圆殊却妩媚撩人如欢喜观音地伸出手,一半庄严一半勾人。
事出无常必有妖,陈二狗没敢接过她美到惊心动魄的手,果然,陈圆殊缩回手,笑道:“你要是再敢调戏姐,我就让人把你拖进枪毙一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