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输家(3 / 7)

寒碜,我能有个啥鸿鹄之志?现在不一样了,有媳妇在家等我,我每天都得像模像样地回家才敢敲门,才能心安理得地见她。有兄弟把命交给我,我一步都不能走错,谁死都可以,我和我身边的人不能死,我手上已经有两条人命,再多几条也差不远,在山里我给牲口畜生抹脖子开膛破肚剥皮抽筋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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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浮生收回视线,喃喃道:“就是不知道死后会不会被下油锅。”

等陈圆殊神情安详地沉沉睡去,陈浮生站起身帮她轻轻盖好被子,悄悄离**间。王解放就在楼下等他,钻进那辆方婕特别配给王解放的奔驰X6,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王解放抛给他一瓶水,神情暧昧,似乎不怀好意地揣测陈浮生对陈圆殊做了点什么,陈浮生笑骂道:“**的,别把我跟你这种是个贵妇**就来者不拒的种马划一堆去。”

王解放是被王虎剩翻来滚去打骂出来的金刚不坏人物,对于陈浮生几句不痛不痒的打趣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启动车子后微笑道:“狗哥,我是种马,你是情圣,当然不是一个境界。不过说实话陈姐这种大美女有机会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暴殄天物,酒后乱性是畜生,要不乱性岂不是还不如我这头种马?”

“瞎扯蛋。”陈浮生摇头道,灌了一口矿泉水,揉了揉太阳穴,看手表已经凌晨1点半,“去中山陵那边兜一圈,吹吹风,这身酒气淡一点再回去。”

在陈浮生两点半回到家睡在书房的时候,陈圆殊睁大眼睛学着他仰望那盏精心挑选的水晶吊灯,虽然脸颊绯红娇艳欲滴,但那不是一个酒醉到需要别人一路搀扶的女人该有的清醒神态,从陈浮生离开公寓她便张开眼睛,却也不肯起床,就这么望了将近一个钟头,她已经太久没有像今天这般挥霍时间,对于一位赚钱可以用分钟计算的商界精英,烂醉如泥是种很挑战底线的生活状态,她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起床,洗了个澡,然后去泡了一壶野菊花茶,坐在书房一边喝茶一边阅读,很多东西说出来就会轻松,就怕憋着死扛着烂在腹中心口。

她现在终于已经可以不用小心翼翼地躲避一切有关彭撼春的回忆,可以盖棺定论,可以放心的感恩和遗憾,其实陈圆殊想告诉父亲陈春雷彭撼春就是因为能下出和棋,他才会在生活的棋局中一败涂地,与父亲下棋,彭撼春同样有象仕车马炮各二卒五,不会比父亲少一枚棋子,但在现实社会上,彭撼春面对对手的时候也许手中只有一枚“将”,或者于事无补的一点可怜兵力,加上缺乏如陈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