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笑着跟陈浮生解释说那犊子死不了,今年本来就是一个大坎,本命年犯太岁,逃不掉,不过不管是跳过去还是踩过去,只要过去就没事。陈浮生一直不认可王虎剩对王解放动辄打骂的作风,怒道:“现在解放就在病房里浑身带血躺着被抢救,那还叫没事?!就算是过了这个坎,那也是爬过去的。”
电话那头王虎剩一贯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浮生,做我们这行,只要没被捅出一地的肠子,都死不了,命不硬的人进了大坟出来都活不长久的,王解放这家伙没什么飞黄腾达的好命,一辈子没办法大富大贵,但如果说阎王爷现在就让牛头马面牵他走,打死我也不信,那犊子命希拉平常,但硬,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我担心什么,担心他小子还不如担心你,庆之跟我都在山西,你身边连个像样的顶缸货色都没有,你让我琢磨琢磨,要不我先紧急弄两票被我说动的山西活阎王送南京去?这两号人动脑筋的事情懒得做,说到断人手脚开膛剖肚,就跟庖丁解牛一样,就是两号人我都没来得及**,怕你镇不住,不管了,先解决燃眉之急,多两个活阎王蹭吃蹭喝总比咱们在南京的饭碗被人敲破来得划算。”
“听到你这些话,解放还不得气死。”陈浮生苦笑道,仰着脑袋抽着烟,在过道尽头望着窗外的夜景,想要感慨些什么,却苦于没有伤春悲秋的天赋,只能作罢,继续使劲抽烟,好烟就是不入陈浮生的嘴,再狠狠吸也谈不上刺激,150块一包的至尊南京在他嘴里还不如绿南京。
“他敢。”
王虎剩笑道,“那我这就让他们去南京找你,一个叫孔道德,上不了孔家族谱的孔家后人,当年被北方纳兰王爷亲手扭断断了一条胳膊,废了一半,否则我也请不动。还有一个绰号樊老鼠,没什么好出身,跟我差不多,歪门邪道走得很溜,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比不得白马探花,一个半王解放还是有的。他们八字我都看过,跟你不克,就是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担心你心疼钱,这两个都是挥金如土的货,你得有心理准备。”
“钱不成问题,我现在新开一个场子,保守估计接下来每个晚上都有十几二十万进账,这场子本来就是意外之财,我就当全用来养人了,我看周小雀那家伙有几条手几把刀能一个一个砍过去。”陈浮生咬牙切齿道,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乱扔东西是在张家寨遗留下来的恶习,在那地方连拉屎撒尿都可以随便站个地方解决,不能怪陈浮生不讲公德心,最后陈浮生还是捡起那个烟**丢到**桶里去,“你让他们去密码酒吧找我,到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