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掩饰地流露出钦佩眼神,让袁淳这种倔强的妮子崇拜谁,两个字,艰难。
“急,但急了没用,我就干脆省点力气,其实我刚才连杀了那群保安部主管的心都有了。”陈浮生笑道,因为袁淳当时正从台上演唱完毕下到场子里,就爆发了谁都措手不及的重大伤人事件,所以根本没时间穿件外套,一直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忙活,忙着担惊受怕和效率低下地处理各种状况,陈浮生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走进密码酒吧。
看肩章,是缀钉二枚四角星花,这说明场子里负责相关事务的是一名2级警督,陈浮生并没有直接出面,只是挑了个位置坐下,一来不喜欢跟警察打交道,二来老爷子在省公安厅有一手提拔上来的一帮嫡系门生,菩萨不需要每个都拜过去,病急乱投医没意义,出了事情乱找庙也浪费时间,例如想生子就必须求送子观音,这道理是钱老爷子教给陈浮生的,金玉良言就得付诸行动,陈浮生也许与那些徘徊原地的年轻野心家最大不同,就是他愿意老黄牛一般勤勤恳恳把每个大道理每点小经验融入生活。
袁淳在他身边坐下没多久,一名在公安厅刑侦局任职的3级警监就带了一队异常彪悍的新人马赶到密码酒吧,这位副局谁都没找,连一个系统里办事的同行都没打招呼,径直找到按捺住性子静观其变的陈浮生,陈浮生对这个彪形大汉有印象,叫马腾,正值壮年,继承了军人父亲的血液,手腕铁硬,作风鹰派,查过很多大案,是省公安厅给予厚望将来进入安全部的精英角色,他见到陈浮生也没有客套寒暄,言简意赅,“上级领导已经下达指示,由我直接负责这起案件,15天内破案。”
“我一定全力配合。”陈浮生沉声道。
最后密码方面与副局马腾配合的是吃了颗定心丸的贾朋,陈浮生让袁淳把保安主管喊到酒吧外空荡荡的停车场,这个大男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陈浮生转了个身挡着风才把烟点着,吐了个烟圈缓缓道:“保安部二十来号人物当时都在做什么?”
“老板,点子扎手,有三个兄弟拼着受了伤也没能拦下那两个凶手,主要是当时场面太乱,我们人多使不上劲,对方下手又快,我们根本来不及出力。”保安主管苦恼道,“不过其中一个脑袋和身上都挨了几棍子。”
陈浮生阴沉着脸盯着为自己辩解的保安主管,连袁淳都能感受到他在死死压抑怒气,如履薄冰的保安主管终于不再火上浇油的自我辩解,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抽烟太猛被呛到,陈浮生咳嗽道:“孙润农人呢?”
“当时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