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汹涌血流成河,那股钻心的疼来的太猝不及防,以至于叫她连交代都没有就走了。
“赵秀。”
她突然出声。
“少爷?”
“你去司云邪那儿,跟他说一声,最近几日便不去他那儿住了,若有什么事就找庞雷解决。”
“是,少爷。等您睡着,我便把您说的话传给他。”
“不用,你现在去吧。”
“那,您····”
“没事,快去吧。”
“···是,少爷。”
等到赵秀离开,宣云脂坐起了身子,依靠在床头,看着自己手上那一道道痕迹,又想起司云邪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玫瑰吊坠。
啧。
明明身体很痛,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不止是眼光好,手艺也不错啊。
那个人那么挑剔,若不是顶好的,怎么肯戴?
这么想着,宣云脂唇角的笑容就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