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了不小的亏。”
两国交战,气势十分重要。北齐人一上场,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在气势上就先赢了三分。
“长生门每次都会在派人冲锋在前,为北齐士兵挡住我们的炮火。那些长生门的人不知穿了什么,火药包伤不了他们。”
“北齐趁着这股气,在短短一个月,像我们发起了十次大规模的进攻。我们在边城的兵马比北齐少,北齐可以轮流换人攻城,我们的士兵却要一直坚守,有些人生生累死在城墙上。”
“北齐除了不间断的发起大规模进攻外,还在边境煽动百姓,在军中散播我们大秦人在北齐的‘恶行’,说他们此次对大秦发兵,是为死去的北齐百姓报仇。”
“过境有一些百姓也在怪我,怪我们没有阻止大秦的兵马入侵北齐,挑起北齐人的怒火,才引来这一场大战。”
汇报的副将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可他真得太悲愤了,为北齐人的嚣张狂妄悲愤,为大秦百姓的愚昧无知悲愤,为他们的牺牲得不到百姓理解悲愤。
……
这一战,他们打得实在太辛苦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连续三天三夜都在战场上作战的经历。
可就在他们拿命保护这个国家的时候,这个国家的百姓却不能理解他们,反倒怪他们没有阻止大秦的兵马进攻北齐,来引来这一场大战。
北齐人的指责他们可以不管,可自己人的指责,他们却无法忍受。边城百姓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戳进他们的心里。
有时候,他们也不禁在想,他们真得错了吗?
“圣上,我们真得错了吗?”说话的副将,红着眼睛看着秦寂言,想要从秦寂言嘴里,听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如果是平时,他绝对没有胆子直接寻问秦寂言,他是太苦了,苦到不问出来,自己都承受不了。
副将的问题一出,其他人皆倒抽了口气,悄悄地抬眼看秦寂言,生怕秦寂言发火。
秦寂言从进来后,就没有吭声,一直静静地听取汇报,面上也看不喜怒,可就在一众副将,包托凤于谦的叔叔也认为秦寂言极有可能会发生时,秦寂言开口了,“你们……没有错!朕也没有错!”
“我们没有错,那错的是谁?是北齐还是之前入侵北齐的大秦兵马?”他们以前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北齐攻打大秦,在大秦的国土上杀伤抢夺是错,可这一次他们却不能这么说。
“没有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