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头吗?
这个问题对于夏以桐无异于爱因斯坦相对论之于物理学家, 复杂又纠结。一方面夏以桐没办法否认自己是渴望陆饮冰对她更亲密的碰触的, 另一方面这毕竟不是真的拍戏,她的目的不单纯, 她并不希望陆饮冰受她欺骗而亲近她。
她纠结半晌,吐出口郁气,眼角眉梢都是愁绪:“看感觉吧, 感觉到了就那什么。”
陆饮冰望着她笑。
夏以桐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问:“陆老师在笑什么?”
陆饮冰笑得更开:“笑你接个吻也害羞,你放心,我是一个自律的演员, 不会占你便宜的。”
夏以桐:“……”
不不不陆老师你误会了, 我是怕我会忍不住占你便宜啊。
陆饮冰越对她的心怀不轨毫无所觉, 让夏以桐越觉得自己像只等兔子上钩的大灰狼。
自律的“兔子”摆好架势:“来,试试吧。”
“前面的要走一遍吗?”夏以桐心怦怦跳, 硬着头皮问。
已经躺**的陆饮冰想了想, 坐起来:“还是走一遍吧,我怕你进入不了情绪, 就算这样也太快了,要不酝酿几分钟。”
“说得对, 我入戏慢,我先酝酿一下。”夏以桐顿时如蒙大赦,正好以此为借口透个气, “五分钟行不行?”
“行。”
五分钟后。
距荆秀出宫已有一月有余, 宫内人多眼杂, 陈轻将自己伪装成侍卫,偷了一块云牌,连夜出宫。正值盛夏,院里的蝉鸣燥人,屋内,荆秀仅着一身雪白寝衣,枕边放着熏衣草的香包驱蚊,露出纤细腰身,在塌上翻来覆去。
一会儿想,二皇兄应该已经和三皇兄互相陷害,明日被御史大夫弹劾,便彻底失去了争帝资格了。一会儿想,王府的府兵缺个教头,该不该让影子去呢?所有千头万绪散去,他从床上猛然坐起,摇扇的贴身侍女一惊,立刻收扇,匍匐在地。
“替本王拿件披风来。”
“诺。”
一件底色月白,绣线泛金的披风围在荆秀身上,他披散长发,额前的美人尖却还分明,如此不拘一格,反正更彰显他本性中一分张狂。
夏以桐客串完侍女,躲到窗帘那边。
夜色如雾,陆饮冰走了两步便站定,夏以桐绕到她身后,两手从她腋下伸进去,往上反抱住她的肩膀,脸颊静静地贴上去。
夏以桐的前胸贴着陆饮冰的后背,那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