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眯着眼睛来回转圈圈,夏以桐的脑袋随着走来走去而转来转去,无奈地笑道:“姐,我快晕了,您能快点么?”
“能。”来影倏地平地起跳,席梦思床垫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她盘腿坐在夏以桐对面,认真且严肃地说道,“在这之前,我先要给你做个测试。”
“什么测试。”
来影把手掌绷直,“你看,这是什么?”
“手啊。”
“我知道是手,我问你这手它是什么样的?”来影的神情很郑重。
夏以桐盯着她的手掌半晌,同样一脸郑重道:“手指纤长,很好看。”
来影心里高兴又复杂:“……”
不愧是两口子,行吧,好歹夏以桐还会夸夸人。
“你再看看。”
“很白。”
“……”
看来影一脸生无可恋,夏以桐咬着下唇,方小声试探道:“斯特里姆光线?”
来影瞪圆眼睛:“啥玩意儿?”
夏以桐在她的怒视下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声若蚊讷:“……泰罗奥特曼的绝招。”
这**还不如陆饮冰呢!
来影仰倒在床上,一声崩溃的长叹,拖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她不想和这两个人说话了,她甚至后悔来探这趟班了,减寿十年是肯定的。
“来影姐。”
“别理我,快气死了。”来影愤怒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
夏以桐不说话了,机灵地给来影按按腿拍拍胳膊揉揉腰,不一会儿来影就把枕头给揭开了,垫在下巴下面,专心享受周到的夏氏按摩。
“你给陆饮冰按过吗?”
“没有。”
来影总算在一种“我的好朋友喜欢我的另一个好朋友但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的失衡感中找到了欣慰,算是一种弥补吧,她享受到了陆饮冰至今还没有享受过的待遇,虽然以后陆饮冰肯定也会有,但那是以后了。
谁知夏以桐接着说道:“我怕我手艺不好弄疼了她,我刚学按摩没多久。”
来影那句溢到喉咙口的“手艺不错”咽了回去,同时差点把自己梗死,合着她就是个练手的?
嘿我这暴脾气!
欺负她脾气好是吧,来影两手撑在床面上,作势起身和夏以桐理论理论,腰上忽然一软,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脊柱蔓延开,夏以桐:“这个力道还可以吗?”
来影乖乖地重新趴了下去,算了,暂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