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毁灭了世界, 这辈子才摊上这么俩祖宗。等陆饮冰回来,她绝对撂挑子不干了,给她再加百分之十股份都没用!她去意已决!
“我不管你隐婚不隐婚,反正你打算做什么之前, 一定得告诉我。”薛瑶认为自己有必要重振一下经纪人雌风了,再让夏以桐胡闹下去,这个柜门怕是完全挡不住了。
对她的说法, 夏以桐透露出了些微的不赞同:“我胡闹了吗?我一直很有分寸啊。”
“好吧好吧,是挺有分寸,但是你总要考虑一下老年人的心脏承受能力吧。”薛瑶指自己的额头,“还有老年人的发际线, 我没不让你做, 知情权,我,一个经纪人还没有吗?”
“啊?”她说得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 说不下去了, 拿纸巾抹了抹眼角,边抹边用眼角余光睇着她。
夏以桐支起上半身,搂了搂薛瑶的肩膀, 宽慰道:“我真没故意不告诉你,有时候是临时起意, 我来不及告诉你。我也没每次都瞒着你啊, 上次发歌就提前了好几个月跟你说了。”
薛瑶脸色一变, 恼羞成怒, 恶声恶气道:“你就跟我说了要发歌,也没说要选在生日发啊!提前两天告诉我一句能死是怎么地?”
夏以桐继续好声好气,笑道:“不能,但那时候我不是刚杀青么,来不及把吉他捡起来,在家练了好几天才练熟,你看我这手指。”
她举起来手张开五指让薛瑶看,按弦的左手和拨弦的右手上都是勒出来和划伤的血痕,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贴了两个创可贴,看不见,估计伤得比能看到的伤要重。
薛瑶把她手打开——没用什么力气,怕碰到她手指的伤口,轻喝道:“又装可怜,烦不烦人。”
夏以桐已经摸透了她“刀子嘴豆腐心”的本质,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凑上去:“不烦人,我多可爱啊。”
“要脸吗?”
夏以桐晃了一下神,忽然轻声道:“我发现这句话,陆饮冰好像经常说。”
薛瑶怒不可遏道:“这是她学我的!”
经纪人再生气怕是真的要丢下她跑不了,本来以为是薛瑶学陆饮冰的夏以桐立马闻风而动,临阵倒戈,果断狗腿道:“我一猜就是学你的,薛妈威武霸气。”
一米五五的薛瑶想霸气还是能霸气起来,她当机立断把夏以桐的爪子摁下去,一个俯身压在了夏以桐身体上方,嗤笑:“呵,女人,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原谅你吗?”
夏以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