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也和陆饮冰一样吃惊, 道:“怎么了?她不在。”
“我知道她不在。”来影道,“在的话还能不亲自打电话给我啊。”
夏以桐心道:还真的没亲自打电话给你,虽然初衷是想制造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来影:“我就问问,你出国不是见到她了吗?啥时候回来定下没有?”
“没有, 看样子今年是回不来了。”这句话完全是临场发挥,夏以桐觉得自己说起谎来越来越面不改色了,这样不好,不好。
来影:“这样啊, 不过她都开始见人了,那我拍完戏去国外陪她一段时间吧,她一个人怪寂寞的。”
陆饮冰已经从夏以桐说的话中听出对方并没发现自己在这里,于是再次戴上了耳机, 听到来影说这话, 也不由感动起来。
虽然来影教了夏以桐很多不好的东西, 但是做朋友还是很够意思的,易地而处, 自己未必有她做得好做得多。
来影和薛瑶都通知到了, 其他朋友回国了再分别聚一聚吧。
从进舱门登机那一刻开始, 陆饮冰就表露出了紧张的情绪,尽管她加以掩饰了, 但是她不自觉多出来的话,以及小动作还是暴露了自己。
适度的紧张其实没有大碍, 夏以桐也乐于见到她现在这面。对于回国, 紧张总比恐惧要好。
漫长的空中旅程, 陆饮冰大部分时候都睁着眼睛,夏以桐则一直在睡,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困,可能是兴奋的,间接导致了没时间陪陆饮冰说话。前一秒陆饮冰还在和夏以桐说话,后一秒那边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要不是自己没有那功能,陆饮冰都怀疑夏以桐嗜睡是不是因为怀孕了。
但是陆饮冰不是那种非缠着爱人说话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办法打发时间,比如玩夏以桐,捏鼻子亲耳朵吹气,玩到对方在睡梦里躲避她,快清醒的时候就中止动作,然后再循环。
一连睁着眼睛八个小时后,陆饮冰休息了一个小时。
飞机开始降落,在跑道上滑行时,夏以桐醒了,陆饮冰的手正放在她的脸上,一见她便笑道:“擦擦口水。”
夏以桐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若放在以前,被陆饮冰说有口水在脸上,她肯定是惊跳起来,慌忙抽纸巾揩干净。但是经过了三四年,老妇老妻地别说口水了,对方什么失态的样子没见过。
区区流口水,啧。
两个人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