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毛衣,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是一门倒退回几十年女孩儿必备的手艺,同类的还有纳鞋底等等, 然而在今天,除了某些为了给男友一个温暖的礼物的女生和个别为了送女友礼物的男生外, 基本上没人会了。
而陆饮冰的才艺趴上, 除了秦翰林这个唯一的老爷们外,也是真的没有一个人会, 她们最多在家里的保姆、家里的母亲手上见识过这门技艺, 至于自己, 就没有涉猎过了。
至于秦翰林为什么会?这取决于他大了在座的诸位一轮近两轮的年纪,还有在家里的一些经验。到底是什么,秦翰林声称要保持神秘不肯说,引得一片嘘声。
织毛衣讲究什么?第一是要有耐心,再讲究细心, 一有错针的地方就得拆掉重新织。同时为了让毛衣显得好看不单调, 还得精心编制图案……
来影静静地微笑着,所以这就是他们一群人安静如鸡地坐了十分钟看楼小楼一针又一针织毛衣的理由吗?
她打眼一看, 陆饮冰的三个发小脑袋挨肩膀, 闭着眼睛歪成了一团,俨然已经睡了过去。神啊, 再不来个人阻止她, 连她这个主持人都要睡过去了。
来影当仁不让地打断了这个看似要展示到地老天荒的才艺, 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好了我们的织毛衣展示到此结束, 喜欢这个表演的大家记得给她投上一票了哈。”
陆饮冰被来影这一嗓子给吼醒了,睡眼惺忪地在夏以桐怀里睁开眼:“天亮了吗?”
夏以桐摸摸她的脸,忍俊不禁:“没亮呢,还在比赛。”
陆饮冰作为东道主,总不能在这种场合倒头大睡,都怪楼小姐,好端端的才艺展示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好几个人都昏昏欲睡,她强打精神问道:“表演到谁了?”
“楼小楼刚下来。”夏以桐说。
陆饮冰皱了皱鼻子,努力让已经昏沉的大脑再度开机。开机,失败,开机,失败。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依旧歪倒在夏以桐怀里。
夏以桐说:“好友四上去了。”
来影一嗓子不仅吼醒了陆饮冰,自然也吼醒了其他人,大家抹抹嘴,确定嘴上没有留下口水以后,都喝了口手边的酒,精神重抖擞。
可能是有同道中人的身份,楼小楼下来后,径直坐到了夏以桐旁边的位置上。
夏以桐手扶着陆饮冰颠来倒去的脑袋,发自内心地夸奖了对方:“人才。”
楼小楼:“见笑了,要我教你吗?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