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的去世似乎预示着一个时代的消逝,昔日儒家三君,如今皆已作古,放眼天下,真正称得上儒家大师的人,已经再难找到,或许就像郑玄临死时说的那样,儒家之不幸,天下之大幸,对儒家来说,这是一个即将凋零的年代,但对天下来说,这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年代。
但不管怎么说,郑玄的死带来的动荡还是有一些的,第二天吕布陪着貂蝉带着小吕征一起逛街的时候,就发现城中有不少人家挂起了白绫,同时法衍也传来消息,儒学院那边有些动荡,儒生们无心做学,似乎有人煽风点火,说郑玄一死,儒家式微,提议联名请吕布恢复儒家尊崇的地位。
未必是安了什么坏心,但希望恢复儒家一家独大地位的儒者不在少数,毕竟已经习惯了学界尊崇地位的儒者,很难接受现在这种激烈的竞争环境,能如同郑玄这般看透事情本质,并有气魄说出来的人并不多,郑玄在的时候,能够压制、引导,但如今郑玄一死,一方面迫切重新恢复自己的地位,另一方面同样也是感受到了危机感,毕竟郑玄一死,代表着儒家一面旗帜倒了。
“真不让人省心呐!”吕布摇了摇头,带着貂蝉绕开了那些三五成群的儒生,这个时候是这些家伙最不理智的时候。
“父亲,我们为何要避开他们?”虽然年幼,但吕征如今已经是长安书院的学子,作为吕布的儿子,见识可不低,见吕布竟然主动避开那些儒生,有些不满,毕竟吕布是长安的无冕之王,这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如果我上去,他们把我们围住,要求恢复儒家独尊的地位,我们该怎么办?”吕布笑问道。
“打服他们,您可是天下第一的战神呢!”吕征一挺胸膛,傲然道。
“看来除了武学院之外,征儿也该去其他书院学习了。”吕布闻言不禁摇了摇头,将吕征抱起来:“征儿我问你,如果你的手指痛难忍,你是选择请大夫治好它,还是直接砍掉它,让它以后不再疼痛?”
“当然是治好它了。”吕征疑惑道:“谁会那么笨,因为一点疼痛,直接砍掉自己的手指。”
“那我们将一个国家比作一个人,皇帝就是脑袋,文臣武将就是骨骼、皮肉,而这些各家学者便是你的手指,手指会听命于脑袋,但有时候遇到攻击,也会疼痛,然后这份疼痛传递给脑袋,然后脑袋命令右手去将那些该死的手指打服,你觉得这样合理吗?”吕布笑问道。
“当然不合理,那只会越大越痛。”吕征紧了紧手指道。
“所以啊,你至少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