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以前说过,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也是如此想的,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
小萍在谢有才耳边呢喃着,手里悄然摸出一个改锥,对着谢有才的眉心扎了下去。
锥头与骨头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暗红色的血一点一点的溢了出来。
小萍做事很认真,改锥在谢有才的头上一笔一划的雕刻着,皮肉和骨骼分离,就在我们眼前,小萍用改锥把谢有才的脸剥了下去。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强制压下心头的恶心感,小萍在折磨谢有才,也是在为自己报仇。
有因便有果,当年徐有才施加给小萍的,如今都还了回来。
还有村长那一家五口,毫无疑问,就是小萍干的。
改锥前面是斜角错头,错头后面带一个横钩,一错一拉间,便从骨头上剔起一片皮肉。
十分钟后,谢有才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小萍将谢有才的眉心骨抠下,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就如同她说的那样,死也是她的人。
小萍是个很利索的女人,这一点,从她将谢有才的脸皮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将头骨的肉丝全部处理干净便可以看出。
收拾好脸皮,眉心骨,又将头骨用袋子收好,小萍从炕上下来,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老张。
“小萍,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老张的脸色陡变,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
小萍还是来时的那副样子,冷冷的看着老张,眼神冰冷和空洞,就好似老张是死人一样。
“我们走!”王寡妇这时突然开口。
徐老蔫张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一句话没说,和个鹌鹑似的,笼着手,低着头,屁颠屁颠的跟在王寡妇身后。
我什么也没说,跟着王寡妇向外走,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小萍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摇摇头,带着一抹疑惑向外走。
“媳妇,这事怎么说啊?”
走出谢有才家的院子,徐老蔫略有些为难的问道。
“悬案那么多,不差这一件两件了!”王寡妇回头看了一眼,冷声说道。
“可这次不一样,死的是村长,还有一个包片民警!”徐老蔫有些激动。
“有什么不一样的?”
王寡妇的声音陡然转冷,堪比胡萝卜粗的手指头猛地指向谢有才家,说道:“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遭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