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粘合纳深以为然,“从今夜开始,我让他们加强夜间的岗哨巡逻。”
丘处机老神在在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狂怒,不就是损失了九百人么?九牛一毛而已。那陈玄风此刻想必很是得意,却不知在贫道看来,他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道长有办法了?”
丘处机点头道:“从昨夜三处战斗来看,我确定他夫妇藏匿的地点必然就在附近!”
粘合纳一双牛蛋眼瞬间瞪大,“要不,今天咱们搜山?”
“不不不。”
丘处机摇头,“搜山需要太多的兵力,我们把兵力投入到山里,外围的封锁就会出现疏松,他们就有可能趁机寻了空子钻出去!”
“那怎么办?”
“咱们是网,他们是鱼,今天你先派人去葛牌镇驻扎,我也让人去问问前几日陈玄风住在谁家,都做了什么,到晚上咱们再碰碰头,琢磨琢磨他们的藏匿之所。”
粘合纳犹自不放心:“他白天不会再出来搞事吧?”
“借他个胆子!他敢么?除非他得了失心疯!”
丘处机说得豪迈,“再者说,昨夜咱们没睡觉,他比咱们更疲劳,白天不得睡觉么?”
陈玄风白天还真没睡觉。因为昨夜他两口子半夜打完了就收工了,都没耽误回来洗澡。
床盒子都烘干了,拼起来四四方方一张大床,铺上了棉花褥子虎皮褥子,在李巧儿身上又雪了一回靖康耻。
愉悦之后,李巧儿笑问陈玄风这靖康耻要雪几回才算昭雪。
陈玄风掐指一算,说你生下来莫愁以后,至少还要给我生三个儿子才算彻底雪完。
陈玄风左拥右抱一觉醒来,第一个下床,亲自下厨做了一锅牛肉刀削面,只吃得梅超风和李巧儿赞不绝口。
一家三口吃了个香甜,这时候重阳宫里的粘合纳和丘处机还在熬呢。
白天里,陈玄风在自己修炼的同时,也指导梅超风李巧儿练了大半天的九阴真经,时不时跑到山腹中看了看天光,估摸着外面天又黑了,这才让李巧儿烹制晚饭。
晚饭后,陈玄风让李巧儿先睡,自己和梅超风再次全副武装,轻车熟路地来到古墓之外。
这一夜,他们选择在前半夜动手。
仍然先从北面西面开打。不论金兵是否睡觉,是否警戒,哪怕军营周围布设再多的岗哨,也看不见他们靠近军营。
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夫妇都穿了黑色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