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最需要爱人的时候,却被爱人抛弃。
此刻秦红棉和甘宝宝就处在这种深重的痛苦之中,已经彻底绝望。
对于这场战斗的后续情势,两妇都能得出正确的预判——只要没人过来帮忙,那么很快她们就会遭受更加严重的凌辱。
秦甘二妇判断的没错。只在下一刻,在适应了她们两人的刀法路数之后,云中鹤越打越轻松,愈发游刃有余,一只枯瘦的大手抓向了秦红棉的前胸。
瞬间,秦红棉挡无可挡、避无可避,顿时万念俱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女人大多有这个本能,哪怕明知道竹蒿这只手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自己的**,自己也不会去看。
这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掩耳盗铃,叫做眼不见为净。
这一瞬间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下一刀将不会砍向敌人,而是砍向自己。
这没法活了!当着滇南武林这么多人的面,自己受到此等奇耻大辱,今后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间?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社死,只要被那只脏手沾染了身子,生性刚烈的秦红棉就唯有一死。
这一瞬,生平从未哭过的她,闭合的睫毛上已经挂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那是屈辱的泪水。
然而下一瞬,她预想中的抓捏之感却并未来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擦蹭之感,就好像有一只手臂从身后绕到了身前,轻轻揽住了自己的**。
她惊疑地想要睁眼,却听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语声在耳畔响起:“你这是往哪摸呢?这是你能摸的地方么?”
她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不知何时,那个叫做陈涯的英俊少年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而他的一条左臂,却从自己右臂的下方伸展过来,恰好挡在自己的**。
云中鹤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叉耙一样的大手并没有抓在女人的**,而是抓在了这个少年的手臂上面。
“你是谁?”
云中鹤大怒,老子玩的正有趣呢,你个毛没长齐的小子也敢捣乱,不想活了吗?
当即手指运力,就想捏断少年这条细弱的胳膊。
感受到云中鹤的内力,陈涯没有动用北冥神功,因为他膈应男人的内力,否则只需他一动念,云中鹤就会体验到什么叫做内力狂泻。
只不过陈涯纵使不用北冥神功,也不惧怕云中鹤这路蛇鹤擒拿手,他用了泥鳅功和九阴白骨爪两门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