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绞杀完十二连环坞水匪后，才开始自相残杀。于是林山明白了为什么最终战场上，反而没有东道主十二连环坞的人马。

至于先天朱果的情况，林山只是简单说了只有一颗，江护法自然蔫儿了，不好多提。

一路上，杨舵主不吝赞美，各种阿谀奉承的话源源不绝，妙语连珠，但却油而不腻，把林山的马屁拍的舒舒服服。

林山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么狠狠地夸，更何况拍马屁的人还是先天高手！自然连连点头，春风得意。越来越觉得这个杨舵主真是个妙人，不仅心思缜密，办事牢靠，还能打能夸。

这种不可多得的人才，留在江陵有点可惜了啊。林山又不由偷偷瞥了一旁的江护法一眼，暗暗对比。

江护法此时可是郁闷的很，看着杨舵主和林山走的越来越近，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泛酸。越看杨舵主，越觉得像个绿茶。

而林山则表示，什么？哪里有绿茶？这分明是善解人意的好舵主啊。

一旁的杨舵主乘机打蛇上棍，暗暗表示自己对修仙很是向往，希望林山提携一二。

林山刚刚吃了一堆彩虹屁，不好意思拒绝。只得连连忽悠，告诉他想要修仙得有灵根，说到时候去了江陵分舵，再找机会给他施法测试一下。

杨舵主听后大喜，连忙在船上给林山搬了凳子，又是捶腿又是捏肩。

但他不知道的是，林山哪里知道检测灵根的办法，他当初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

船队穿越洞庭，回到大江，在江陵南边靠了岸。

杨舵主趁着天色蒙蒙亮，带队进了江陵城。

来到江陵城的夜莺分舵，林山才算大开了眼界，竟然有人把分舵建立在地下。

夜莺组织挖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工程，地下空间足足方圆半里地，高有两丈有余。进去时就能看到，中间是巨大的圆形广场，地下广场上庞大的人流来回穿梭。

走到下面，发现周围一排排房屋鳞次栉比，各种生意火爆经营，赌场，青楼，茶社，黑市，很多百姓甚至达官贵人都在来来往往。

“这里都是夜莺的产业？”

林山不可思议地看着杨舵主。

杨舵主微微一笑：“自然不是，我们只是提供场所，这些商家都是招标过来的，我们收租子。”

林山看着这庞大的人流量，暗暗估算这得有多挣钱。

不愧是江陵，表面繁华之下的地下还是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