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看看戎教教主那副德行,自私自利一毛不拔,穷兵黩武横征暴敛,戎教还在黔布道兄的经营下蒸蒸日上。”
“可惜,这样的人才一直得不到重用,实在令我等扼腕叹息!”
“黔布道兄如今换了主公,不知身居何职?”
......
黔布在一旁端着酒杯,猛然两手一僵,在空中悬停,小心翼翼转头看向了林山。
林山自顾自饮酒,看都没看他,对着酒杯淡淡言语。
“看我干什么,问你呢?”
黔布只好老老实实回道:
“我目前在义父手下,暂任鲲教二护法之位。”
周围魔道金丹真人们纷纷蹙眉,摇头嗟叹。
“这怎么行,黔布道兄此等高才,最差也应该是个副教主,怎么能当一个区区二护法呢?”
“姬教主,老夫这就不得不说你一句了,如此良才美玉放在眼前,焉能舍不得高官厚禄,可谓舍本逐末!”
“诶,你个老家伙懂什么?姬教主这是独特的驭人之术,给手下未来留下足够的晋升空间,才更能鞭策其好好效力!”
“哦~~~原来是这样啊!啊哈哈哈,老夫糊涂,糊涂,姬教主高明!”
“哎呀呀呀,啧啧啧,如果黔布道兄这样的人才到我这里,副门主之位拱手奉上,就怕人家看不上我庙小...”
......
这帮人阴阳怪气,明里暗里都在替黔布不公。
林山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摇晃着酒杯,古井无波,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黔布吓得浑身哆嗦,直冒冷汗。
他有些拘谨地假笑应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各位道友万勿折煞我,鄙人不过区区一介败军降将,能够得到义父宽恕,饶得一条狗命,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哪还敢奢求什么高官厚禄?”
“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是我今后应该做的,绝不敢有二心,切莫当面挑拨。”
“况且,我这微末之技,也不过混在乱世讨口饭吃而已,远比不上义父法力高深,道术超绝!
“我也只配牵狗递绳,鞍前马后...”
......
黔布十分卑微,字字斟酌,生怕说错一句话。
他毫不怀疑自己但有一丝迟疑,就会遭受到林山的辣手一击!
因为自己是投降归附的,天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