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修筑河道有利于百姓种植庄稼,此事您为何不批?”
杜宁看了眼对方,微微一笑,“原来是文案主簿曹大人,本君问你,钱塘府修筑河道多少年了?”
“这……”曹主簿脸色一变。
“哦?你连钱塘府修筑几年河道都不清楚,就敢来质疑本君?”杜宁冷笑连连。
曹主簿急忙回答道:“下官知道,钱塘府已经连续修筑河道五年了。”
“那你知道钱塘府去年粮食的收成是多少石吗?”
“这……下官就不知道了……”曹主簿冷汗直冒。
杜宁缓缓道:“那本君告诉你,钱塘府十年前和六年前的粮食收成是每年四百五十万石至五百万石左右,可是从五年前开始,钱塘府每年的粮食就降到了二百五十万石至三百万石左右。”
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有一些官员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曹主簿,钱塘府年年修筑河道,可每年的粮食却越来越少,那么修筑河道的意义在哪里?修了河道,就能让钱塘府的收成更好吗?”
“下官……下官……”曹主簿汗如雨下。
杜宁不客气道:“钱塘府的公文批回,顺便再告诉钱塘府的知府,钱塘府的河道依旧要修,但是岚州户房一分钱都不会给,若是他修筑的河道可以沿用三年而不坏,本君可以批准户房额外补助八万两银子,他若是能干就干,不能干,有的是人愿意戴他的乌纱帽。”
“是……是……”
曹主簿半点脾气也没有,心想杜宁实在是太可怕了,明明是第一天上任,却对岚州各府境内的事情都无比清楚,犹如是明镜高悬一般,根本就瞒不过杜宁。
这一刻,其他原本有异议的官员们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了。
既然杜宁对岚州政事如此了解,那么杜宁在公文方面绝对不会胡乱批改。
“本君原本以为诸位大人都是治理地方的能手,结果是本君高看你们了。”杜宁面露些许失望之色。
许多官员们气得目眦欲裂,杜宁这番话,简直就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啊!
“现在,还有人对本君批阅过的公文有异议吗?”杜宁问道。
以邢峰为首的众多官员面面相觑片刻,随后异口同声道:“我等无异议。”
“好。”
杜宁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本君奉命前来岚州任职一年的州牧,是为了推广新的法律,从今天开始,岚州治下各地开始实施《华夏新律》,烦请诸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