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一些。”
有些陈年往事,既不是君王夺权,也不是天大冤案,但始终都是一个禁忌,关于那个禁忌,平王亦是知之甚少。
头一次,平王觉得宇文这个姓氏是如此敏感。
平王老成言道:“你又是如何得知,我不会参与那些陈年往事之中。”
宇文君想起了之前顾雍对眼前这位王爷的评价,脱口而出道:“因为你是平王。”
平王闻后,先是郁闷,随后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自嘲道:“原来如此,看来你的身后着实有一些我惹不起的人,顾雍便是头一个我惹不起的人。”
宇文君想了想,这话听上去有些古怪,但很有道理。
回道:“我给顾雍前辈背负了很多黑锅,他给我背点黑锅,也算是礼尚往来。”
平王呵呵笑道:“你很不错,合情合理在某些时刻对于那些大人物而言,才是不合理的地方。”
“我会彻查我的府军亲卫,以及丫鬟仆人。”
“这便是我给你的交待,你觉得如何?”
宇文君应道:“殿下客气了。”
“是给我殿下添麻烦了。”
平王笑道:“你先在庄园里好好休息,午饭会很丰盛。”
宇文君转身退下,平王再度拿起了自己的佩剑,喃喃自语道:“着实是你给我添麻烦了,若无你,我身旁也不会有他人眼线,可若无你,我怎知我身旁竟有他人眼线。”
“算起来,各不亏欠。”
“这柄剑,怕是有十余年不曾见血了。”
凉亭。
柳青华喝了杯雪域飘香后,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不少,脸色逐渐好转。
见到宇文君回来,景佩瑶没有多问,而是给他添茶,不该问的,景佩瑶从不会多问。
“午饭的事可否落实下来?”景佩瑶问了一个与自己有关的问题。
宇文君坐下说道:“落实了,殿下说午饭会很丰盛,拭目以待吧。”
景佩瑶想了想说道:“其余人回来之后,定然期待平王殿下的指教,关于庙堂,关于朝野上下。”
“某些人会想方设法和平王殿下攀上关系。”
“基于此,我们是否也表现一下自己?”
景佩瑶听师尊蒲维清说过,男女视觉不同,涉及到了格局与政务,男人的敏感性总是高于女人,她很想要听取一下宇文君的意见。
一起经历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景佩瑶察觉到,在某些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