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声道:“多事之秋,是有些烦人,作为一个间谍,你应当掌握了不少情报,你想要怎么做?”
宇文君从地上捡起一块石片掷向湖泊中,打出了一连串的水漂,石片更是打到了对岸。
“你是扶摇女帝看重的人,以扶摇的心性,不会藏着掖着的,估摸着很多人都知晓你被扶摇女帝选中了。”
“我身后则是顾雍前辈,这两个长辈本事很大,但并不讨人喜欢,你我都背上了他们的黑锅。”
“此次八顾之宴,我们会被重点针对,在我的推演计算中,白鹿阁成员都有可能被收买了一两位,只是我自己不太确定。”
“我们得做一些事情,此事和八顾之宴没有直接关联,但却会打断幕后那些人的某些布局。”
景佩瑶想了又想,转头对宇文君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言道:“这会不会太拉仇恨了?”
宇文君一脸无辜的表示道:“他们只会把账记在扶摇女帝和顾雍身上,咱们是晚辈,在外人看来,我们的机关算计也还没到这种境界。”
景佩瑶会心一笑道:“你可真够无耻的!”
“具体怎么做?”
宇文君轻声说道:“皇城最近来了很多人,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人皇陛下对此事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
“皇城东面的金福巷子里居住着一位少爷,那位少爷大概是出于历练的缘故,才来到了这皇城中。”
“是北方季家的人,季家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隐秘的事情,暂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应当是季家得罪了扶摇女帝,才会让扶摇女帝这样的人亲临皇城。”
“基于这一点判断,此次北方七律中,或有季家的嫡系子弟。”
“至于扶摇女帝的具体动机无人知晓,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我们捉住那位少爷,仔细审问一番,兴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景佩瑶狐疑问道:“那南方该怎么办,南方人自然是针对你的。”
宇文君应道:“谢一鸣来了,这个人从不会横生枝节,对于南方某些老家伙的做派一向看不太顺眼,许多小算计,谢一鸣会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替我解决掉。”
“除非有棋子不在谢一鸣的掌握中。”
“这一点,我很被动。”
作为一个年轻人,在算计人心这种事上能有这些火候,倒也够用了,可宇文君自己觉得,远远不够,他不喜欢这样,可也如顾雍所说,许多事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