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砸在了地面上,当场砸出一个人形大坑。
噗!
萧楚从坑里抬起头,喷涌大口血水,脸色惨白至极,气急败坏道:“宇文君,你不想活了吗?”
宇文君并未理会萧楚,直勾勾望向这位怒气勃发的威远将军,淡漠言道:“魁首面前,应当心怀敬畏!”
萧南当即聚敛真元,却只见谢一鸣无声无息来到宇文君身前,随和说道:“有话好好说,对晚辈动手可就不对了,他们两人便是有所不和气,那也是年轻人之间的意气之争。”
无非就是萧楚争不过宇文君罢了。
萧南散去一身真元,狰狞言道:“贤兄真的要蹚这趟浑水?”
谢一鸣无可奈何道:“我与宇文君公子性情相投,愿意结交他这个朋友。”
萧南一身怒气无处发泄,在自家门口目睹儿子被他人暴打,当父亲的人却无法报仇,更重要的是,他真打不过谢一鸣。
今日这番耻辱,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洗干净了,无论日后有多少军功,世人都不会忘记今日在自家门口所发生的一切。
萧楚艰难站起身来,刚欲聚集真元和宇文君放手厮杀一场,却猛的发现气海四面漏风,已受到元气之伤,恐怕要到明年二三月才能恢复。
他心中惊怒交加,这才多长时间未见,他和宇文君之间的差距已到了这种程度。
咬牙说道:“张本初在白鹿书院偷师,犯了大忌,有了这般先例,若是不严惩,日后白鹿书院学子各个效仿张本初,岂不是乱了规矩,坏了礼法?”
“白鹿书院乃天下圣地,风评口碑有所瑕疵,这般罪孽岂是你能担当得起的!”
宇文君会心一笑道:“既然承认了就好,也省的我旁敲侧击了。”
“张本初是否犯了忌讳,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就算是要治张本初的罪,那也应该交给书院法堂。”
“反倒是你滥用私刑,这才是真的坏了规矩,乱了礼法。”
萧南怒喝道:“毛头小子,你真以为你可代表整个白鹿书院?”
宇文君仔细想了想,从手串里取出名刀断念,紧握在手,轻声说道:“我想,我真的可以代表书院。”
萧南当即语塞,憋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此事得和法堂统领袁青山商议。”
宇文君冷笑一声道:“你若是不想今日丧子,就赶紧放人。”
“我杀了萧楚,无非是同窗交手,偶尔误杀一二。”
“可给你十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