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过于友好了,行军打仗是大事,这几日咱们研究卷宗是否随意了些?”
“亦或是,他们打仗本就是老手,对这些事早已熟稔,故此没放在心上?”
宇文君吃了一口炒鸡蛋,柔和说道:“江正将军也好,亦或是咱们的索将军也罢,其实都没有把咱们放在心上。”
“白鹿书院是人族求学圣地这并不假,可从书院中走出的纯粹武夫与将军的数量并不多。”
“最有名的是丞相秋清,他是一位文官。”
“白鹿二字,在武将心中并不上秤。”
张本初恍然大悟,羞耻应道:“枉我读了这么多兵书,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武夫心中对读书人有敬意,因为读书人肚子里有学问,可读书人若是跟武夫一起上战场,武夫便对读书人没了那份敬意。
不知多少儒将在军旅之初受尽白眼讽刺,某些儒将成名后回想起当初种种,心中也甚是难以忘怀。
宇文君终究只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无论学问还是兵法,都上不了台面。
起码在索成郭与江正的心里,宇文君暂时不配和他们在某些事上并驾齐驱。
外加宇文君对威远将军的儿子拔刀,无疑也是得罪了一部分武将,这一部分武将中是否有索成郭也是未知之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宇文君对扶摇女帝拔过刀,在天下武夫心里增加了些份量。
也正因如此,索成郭愿意去拍宇文君的马屁,江正也愿意满足宇文君的任何需求。
可若遇到了真正的战役,他们心中是不会信任宇文君的,老手自然更相信自己。
宇文君补充道:“既然你略微察觉出了这些微妙事情,那就装作什么都不知。”
“我仅是负名,当下手中并无实权。”
“就算是我下令铁骑凿阵,那也得索成郭心里合计过后觉得是合理的军令,他才会好生配合我。”
“倘若他觉得我的军令不符合他对兵法的理解,也有的是说辞让我孤掌难鸣。”
“口吃馒头,心里得有数。”
张本初这才明白宇文君为何推辞掉了江正准备的奢靡物件,以及丫鬟仆人。
“可若手中无实权,并不利于这一次的武试,公子心中是否已经有了打算?”
宇文君无奈笑道:“初来此地,适应风土人情才是关键,手中若无实在功绩,那两位将军是不会相信咱们的。”
“能否让人家愿意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