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后,宇文君来到了大门前,轻微扣响门环,静等回应。
周围一片寂静,仿佛落针可闻,远处偶尔传来犬吠。
良久后,大门缓缓开启,一位身材不高体型臃肿的年轻姑娘出现在宇文君眼前,这姑娘右脸上更有很大一坨黑胎记。
模样一言难尽,毫无姿色可言。
她开口道:“公子是何许人也?”
宇文君柔和笑道:“路经此地,特来借宿一晚,不知可行否?”
姑娘疑似有所疑虑,挣扎须臾后应道:“那行,进来吧。”
入庄园后,宇文君特意看了一眼园内摆设,花草盆栽颇多,还有一葡萄架。
秀气而又散漫,符合一个附庸风雅的姑娘家居住的地方。
年轻姑娘将宇文君带入了一间宽敞的厢房内,屋子里物件齐全,板凳桌椅衣柜一应俱全,更有一张宽敞卧榻。
“就是这里了,公子将就一晚。”年轻姑娘和气道。
宇文君温和笑道:“这偌大的庄园里,就姑娘一个人?”
年轻姑娘轻声应道:“父母早逝,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模样生的丑陋,也不好嫁人,往后大概就是孤独终老了。”
宇文君温柔道:“也许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人,他会很喜欢你,不介意你的模样家境,余生对你温柔以待。”
年轻姑娘羞赧一笑,略有些局促道:“这些美事,应该不会落在我的头上,我有一日三餐,四季衣裳便够了。”
宇文君诚然道:“人应该向往美好,它也许不是爱情,不是权力,不是黄白之物,它只是美好本身而已。”
年轻姑娘闻后,平和笑道:“公子所说的这些,与我相差甚远,做好当下,活出自我就够了,有些事强求不得。”
说完后,便低下了头,为自己的容貌感到难堪。
当她再抬起头时,忽觉脖颈之地发凉,断念已架在她的脖子上。
宇文君灿然一笑道:“话术不错,不愧是当花魁的人呢。”
年轻姑娘大惊失色道:“公子这是何意,我好心收留公子过夜,公子怎可刀剑以对,这未免太无礼了。”
宇文君温柔笑道:“女人不就喜欢无礼的男人吗?”
“不对,当是狐狸精。”
年轻姑娘神色剧变,浑身流淌灿烂光辉,摇身一变,便化作了一位身材高挑模样精致绝美的年轻女子。
一双杏眼流淌万千柔情似水,雪白的肌肤光是看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