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卿如释重负,上前握住宇文君的手,仔细探查了一番,心有余悸道:“还好,只是耗损了些真元。”
宇文君柔和一笑道:“区区破极而已,不碍事的。”
凌玉卿气笑道:“瞧把你能的!”
宇文君看了看天色,说道:“风色正好,我们继续赶路。”
凌玉卿道:“不担心后续追兵吗?”
宇文君应道:“星罗殿里有一玉牌破碎,李洪山便已知晓结果,故此不会再派人来了。”
有些事,心知肚明即可。
凌玉卿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她只是担心因为自己贪玩,而将他们陷入危险中,闻得宇文君此言,这位绝美女子逐渐安心。
一路上,千山万水,风月同光。
皇都,星罗殿。
李洪山跪坐于蒲团上,一枚玉牌破碎,打破了殿内寂静。
国师大人愤然起身,怒呼道:“击杀红鸟在先,而今又杀我密探,你这是在挑衅国法!”
培养一位地字级密探所花费心血甚多,密探以寻踪定位,调查事理为主,暗杀为辅。
一个合格的地字级密探死了,令国师大人心头滴血。
于此刻,有一缕劲风飘入星罗殿,流露出一行大字。
“井水不犯河水,勿扰。”
李洪山脸色逐渐阴沉,大袖一挥,散去这一缕劲风。
随即,略微整理道袍,快步前往御书房。
人皇陛下正在批阅奏折,其手旁还有一封奏折摊开,其上内容是公孙家族暗中迫害井寒清的具体细节。
此事可大可小,人皇暂且隐忍不动,待得时机成熟时,再做打算。
南岭书院开课后,恒昌书院少量学子在恒昌宗多人护送下进入南岭书院求学,恒昌宗此举甚是体面。
北方大地逐渐开设各类书院,虽照拂寒门,照拂的却不多,山野村镇之间,**教条随处可见。
此类事宜人皇倒也乐见其成,即可提拔出一部分寒门英才,也可打压一部分人为奴为婢,从而形成资源平衡。
谁都是人上人,那谁来当牛做马为奴为婢身化基石呢?
思量间,国师李洪山来了,神色肃穆。
人皇见长,轻声道:“国师神色凝重,莫非是地字级密探折损了一位?”
李洪山点头道:“宇文君胆大滔天,以我之见,还是打压一下为好。”
“当下线索中,已推算出宇文君具备横渡虚空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