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也是,我即日返回恒昌宗,抽调部分人手,前往北方,同索成郭合兵一处。”
“星罗是否会暗中关注此事?”
秋清摇头道:“不会,这是政事,星罗从不多管闲事。”
宇文君往深处一想,无奈笑道:“其实我希望星罗这一次多管闲事。”
“只要我们稍有异动,必有北方世家暗中派人潜入流民之中,在关键节点兴风作浪,顾雍虽然不在了,可许多人仍旧没有放下心中成见与恨意。”
“转念一想,此事若过于顺风顺水,郭氏家族又该看不起我了。”
成心去做一件事情,但就事情而言并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与内斗。
安顿流民一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却不得不接手。
有无郭氏家族的倾向,对宇文君而言并不重要,只是郭氏家族提及此事,顾雍一生都在为底层弱势百姓做贡献,他自然要很好的接过这个衣钵。
一心求势,一心求利,迟早亡于势利之中。
秋清此刻才问道:“你与陛下交谈的如何?”
宇文君平淡道:“没翻脸,井水不犯河水,陛下的格局也摆在那里。”
“并未开诚布公,也无秘密可言。”
秋清如释重负,他不想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一个绝世青年淹没于人情世故与权谋之道里,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风采。
“我去煮面,你继续打下手,虽说赌棋输了,但我还是会管饭的。”秋清欣慰笑道。
宇文君会心一笑,离开雨幕,前往厨房。
厨房里一切照旧,那坛酸菜还没有吃完,宇文君一边生火一边说道:“我在这里打下手的事情不要告诉某人,某人若知晓后,必然每当做饭之际,都会向我发难。”
“佩瑶师姐离开后,他的心性有些微妙变化,原来的宁静致远,在日常生活中逐渐腐朽,且不知何时到头。”
秋清畅然笑道:“知道了。”
宇文君迟疑道:“当真?”
秋清耐心解释道:“自然当真,我若是说出了这些事,那位院长大人可能会想不开的。”
宇文君想想也是,悬着的心逐渐放下。
“晚上我想和索成郭将军吃一顿酒,也不是非要选择他,只是八顾之宴期间,建立的香火情还算是不错,此人用起来也得心顺手。”
“本不想多此一举,可军伍中人很在意这些事情。”
“我对他观感也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