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肥年不假,不过年关那段日子,或有变故发生,我也不好推断。”
“年三十能回来便尽量回来。”
景母含蓄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老两口对女婿所做之事也有了更加深厚的理解,懂得越多,便越不敢在女婿面前说教。
小门小户的家规,与门阀世家的家风总归是不同的。
玉秀怜爱的摸了摸景佩瑶的头,欣慰笑道:“不错,入破极后,宇文君便不是你的对手了,今夜的饺子,我吃出了一些别样意味。”
景佩瑶含蓄笑道:“娘亲果然才思敏捷。”
景父景母听到这话,怪怪的看了眼宇文君。
宇文君一脸微茫,似笑非笑道:“莫非是饺子不好吃?”
桌子上几人,哄然大笑了起来。
宇文君:“……”
还好,此事恒昌宗内无多少人知晓。
饺子吃完后,玉秀一时兴起,便叫着儿媳妇来到棋桌上开始手谈,既是修身养性,或是有别样指点在其中。
宇文君推测,可能是一些关于修炼真元的见解真章。
扶摇女帝虽强,可修行一事,并非最强者的理解就最为高深,娘亲鲜少出手,对于修炼真元一事,确有独到见解。
宇文君则和岳父岳母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也摆上了棋盘。
景父笑呵呵道:“以往不知道你的棋力究竟如何,如今知道了,单论棋力,其实我完全不够格与你手谈。”
“可总是想要试试。”
景母给宇文君端了杯热茶放在桌角上,看女婿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慈爱。
宇文君温和道:“无妨,爹既然有此意,我便好生指教一番,这话虽说有些不客气,希望爹也莫要往心里去。”
景父连忙应道:“就怕你不给我指教,又怎会往心里去呢。”
宇文君执黑子,岳父执白子。
指点别人,或许宇文君没有耐心,可这是自己岳父,哪怕如今已成功娶了人家闺女为妻,宇文君心里对岳父岳母的敬重并未衰减半分,也绝不会因为二老天资受限而有任何抵触亦或是不耐烦。
宇文君落子成局,并未急于打劫,而是故意走错一两步,好让岳父看出端倪。
结果岳父还未看出端倪,岳母便提前看出端倪了,无奈道:“如此法外开恩,你竟视而不见?”
得提醒后,景父才立马反应过来,开始做出相应部署。
破开一局后,宇文君继续做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