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硬实力吗?”
陈守心略有怒气道:“殿下是在威胁我等?”
宇文君放下茶杯,起身说道:“即刻我便返回恒昌宗,此事终归是让诸位为难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接下来诸位有何手段,我接招便是。”
“我一直很期待,你们拧成一股绳。”
宇文君有恒昌军伍,麾下有无极高手,稳坐钓鱼台。
大势面前,宇文君绝不会退后一步,绝不在意人情。
谢一鸣瞬息起身,探出手阻拦道:“有事可商量,咱们还是得以和为贵。”
宇文君淡然一笑道:“以和为贵,有几个人真的成了贵人?”
“你南方文运,自从顾雍死后,便折损了一截,这一次,定要尔等元气大伤!”
谢一鸣情急之下瞬息出手,一掌探向宇文君咽喉之地。
宇文君微微后退一步,横渡虚空离开此地。
谢一鸣紧随其后。
徐源与陈守心面面相觑,表情复杂至极,徐源忧心道:“该不会出人命吧。”
陈守心估量了一番,应道:“大致是不会。”
横龙山脚下。
宇文君前脚刚到,谢一鸣便后脚跟来,急促说道:“此事还有商量余地,你难道真想要掀起腥风血雨吗?”
宇文君冷声道:“不要用大局威胁我,人族与妖族之战,诸多事不明朗,此刻也不算内乱,至少北方安定,你们真的触及底线了。”
便是掀起腥风血雨,那也是在南方。
谢一鸣气急,没想到此次宇文君如此狠辣凌厉,刚欲动手,便忽觉浑身上下毛骨悚然,有一剑,顶在他的后腰之地。
剑气冰冷彻骨,景佩瑶流雪出鞘,轻声言道:“那紫气东来异象,不说人皇,便是我也察觉到了某些端倪。”
“那人,得死了才行。”
谢一鸣心中泛起惊涛骇浪,这夫妻两人此刻流露出的杀意是货真价实的。
景佩瑶对宇文君说道:“白虎与黑麒麟已经去了,最多半日,便可找到那人。”
“对于纯血生灵而言,那人倒是大补之物。”
谢一鸣听后,刚欲动手,然而景佩瑶手中剑未有丝毫颤抖。
噗!
流雪刺入谢一鸣后腰,剑体深入约莫三寸有余,触及谢一鸣脊梁骨,一股纯粹冰冷剑气,贯彻谢一鸣浑身上下。
谢一鸣瞪大了眼睛,厉声喝道:“宇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