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史书想怎么写,那就怎么写。”
陈玄淡然一笑,又给宇文君的茶杯里添了杯茶。
“我在南方时,也常夜间垂钓,今夜若是有闲情雅致,不妨你我一起,临海垂钓,为明日的午膳早做准备?”
宇文君闻后,一时来了兴致,却又很快没了性质。
“夜间垂钓,大致是中年男人爱做的事,我并不喜欢,不如我们等一个人到了之后,在一同去夜间垂钓。”宇文君道。
陈玄微微眨眼,凝望向宇文君,狐疑道:“那人是谁?”
宇文君随手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说道:“灵族的镇安王,预计过几日,便要率领大军支援人族,塞北城那里,将会迎来一场很大的热闹。”
“兴许人皇,会亲临塞北城呢。”
陈玄忽觉心头沉重,瘪嘴道:“人皇都要亲自相迎,那人却来了我们这里,随我们一同临海垂钓,这会不会僭越了?”
宇文君瞥了眼陈玄,一脸正气道:“此事你我不说,又有谁知晓,这里没有星罗的谍子,你大可放心。”
陈玄欲言又止,玩笑道:“要不将南王殿下也叫来,一并临海垂钓?”
宇文君会心一笑道:“好主意。”
事情归事情,交道归交道,该僭越的时候,也非僭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