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王道同在。”
“滋味儿不够纯啊。”
宇文君不假思索咧嘴一笑道:“所以,需要你带着纯韵。”
蒲维清哈哈笑道:“这包袱埋的不错,只是你我二人?”
宇文君微笑道:“还有你的徒弟。”
蒲维清表情逐渐凝固,眉宇间的气势骤然沉重起来,低声道:“这很危险,凛冬时节,女子体寒,还是留在家中多烤烤火。”
宇文君微微后仰,眼神飘忽不定道:“她也觉得你年事已高,应该享清福了,塞外苦寒之地,不适合你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
“你们都很挂念对方,我很感动。”
蒲维清顿时气笑道:“假慈悲,你还未学到精髓。”
“何时出发?”
宇文君道:“吃完饺子就走。”
蒲维清起身抖了抖衣袖道:“很久没吃过那家饺子了。”
两人瞬息之间离开屋内,铜炉里的炭火已滋生出炙热的明火。
包厢内,宇文君与蒲维清静等饺子上桌。
宇文君一时好奇问道:“白鹿书院近日的风气,是否略显急功近利了些?”
蒲维清微微沉思道:“事实的确如此,寒门学子的机会本就不多,关键时刻所露出的爪牙,总是会比那些衣冠学子更锋利些。”
“随他们去吧,如今人族,也的确需要一些刚锋。”
宇文君想到了恒昌书院,心中莫名一阵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