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蒲维清闻后,饶有兴致的瞥了眼宇文君,问道:“近些日子你在研究道藏?”
宇文君微微一怔,狐疑道:“何来此问?”
蒲维清若有所思道:“你身上无为的气息愈发明显,无为无不为,这是一种高深的谋略,你竟敢在当下用于实战,心境还如此轻松惬意。”
“是何原因,令你的心境这般固若金汤。”
自从宇文君成为八顾之首后,蒲维清便没再关注宇文君的境界修为,心境变化,如今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蒲维清忽然对这些很好奇。
至少无为之道,不是顾雍喜欢的路数。
顾雍喜欢有为之道。
蒲维清对道藏钻研不深,却也有所小小心得,那便是行有为之事的人,往往福报比较浅薄,比如顾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做了那么多的好事,虽然也有一部分人记得顾雍的好,可总的来说,他那份功绩还是或多或少被明珠蒙尘了。
倒是当下的宇文君,行事作风,初露大家风范,与关山海的书法有的一拼。
宇文君知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问这个问题的人是蒲维清,他也不打算隐瞒,想起了魔界永恒殿宇里那宁静而绝美的光景。
“细算起来,当是与魔君手谈过后,我心境才有所提升。”宇文君如实道。
魔君二字,令蒲维清心中无比沉重。
多年之前,蒲维清等少数无极高手,在人皇示意之下对魔君有过一次简单的推演计算,没有结果,又甚是深幽,如阴郁而又清澈的海洋。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蒲维清凝声问道。
这位院长大人忽然有些羡慕这位年轻的八顾之首,他和魔君会晤过,寻常人便是见魔君一面,都难于登天。
又和魔君手谈过,这般造化,至少可以抵消多数修行者十年苦功。
且这不算走捷径,是纯粹的造化。
宇文君陷入了微茫,魔君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曾回答过人皇,魔君是一个无限接近万端的人,可这太笼统。
“我修为浅薄,看不真切,我曾想过在玉溪镇师尊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可我转念一想,我若是向师尊问出这个问题,师尊大概会觉得很失望,便一直没有询问。”
“近年来,我一直都在经营大小政务,也从未往深处去推演过魔君,便是推演过,也不会有所结果,那一次手谈,总会在关键时刻莫名中断气势。”
“偶尔再心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