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此举,是打算让自己的父母享一下天伦之乐,还是别有用心,设下道德囚笼。
也许二者皆有,以某人的心机城府而言,将一些事不着痕迹的完成,也并非难事。
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景佩瑶心里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说起来景佩瑶的确是没有多少要紧的事,小皇月的修行,偶尔有所松懈,也在情理之中,再者,根据宇文君所知,小皇月读书修行一事,是真的渐入佳境,无需督促,便可自觉完成,且颇有诚意匠心。
景父身为过来人,敏锐的发觉宇文君的眉眼之间有一丝丝的愁绪,很淡,却始终都在,下意识关心问道:“最近是遇到了麻烦事?”
景母略有嫌弃的表示道:“就算是遇到了麻烦事,你又能帮上什么忙?”
景佩瑶见此情景,稍微有些懵,她知道自己的娘亲非常喜爱自己的这个女婿,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自己的娘亲已经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婿和自己的夫君正面拆台。
这有些不寻常,某人背地里,到底都用了一些怎样的手段?
不过某人是政客,还是一个颇有水准的政客,笼络人心一事,于某人而言,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景佩瑶莫名感觉,今日家宴,对于自己而言,更像是一场不利于自己的小小政局。
景父尴尬的笑了笑,自嘲道;“也是,我的确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景佩瑶略有不服气的说道:“可父亲是长辈,长辈的话,晚辈总还是要听一听的,你曾经很年轻,如今你也老了,而是他只是年轻过,却没有老过。”
宇文君狐疑的瞥了眼景佩瑶,玩味一笑道:“这话倒是颇有道理。”
景母闻后,乐呵一笑道:“哎呀,不要说这些,倒是说说,你最近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事,听说你还收了一个徒弟?”
“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
景佩瑶一时语塞,小皇月的事,她是不打算让自己的父母知晓太多的。
宇文君替景佩瑶解释道:“代师收徒而已,她是师姐,等过上一两年,你们二位可以见见那个小姑娘,如今,最好还是别见了,那是一个会让大多数长辈都觉得不顺眼的小家伙。”
景佩瑶置气道:“所以,你到底是有多么顺眼?”
景母和景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们老两口是过来人了,敏锐的意识到这小两口可能近些日子出现了一些矛盾。
但具体是怎样的矛盾,老一辈的人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