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琛,你这也太无情,说的是什么鬼话,我们美丽动人的小师妹怎么可能与街边的泼妇相提并论呢,简直没法比,一个天一个地。”
不得不说,和事佬的工作完全不好做,拿小命在边缘疯狂试探,危险程度十颗星。
谢承远把错推到宋时琛身上,大义凛然地教训起来,词严义正板着个脸。
“这种行为是不提倡的,错误的,怎么可以帮外人呢,一致对外, OK?”
为了缓和气氛,他这套操作也是不容易呀,纯属的不作不会死,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后怕。
被点到名的主角宋时琛没有被外来事物所影响,淡定自若地瞥了谢承远一眼,挑起眉,翘起一抹冷冽的笑。
“挺能说,继续。”
任由谢承远继续说,仿佛谈论的对象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越是摆出淡定的表情越害怕,谢承远来不及后悔,只能硬着头皮顶着上,转头安慰孟卿然。
“咳咳…卿然师妹别跟他一般见识,一块顽固的石头,说不通,哥觉得你说的没错,那两个实在是太可恶!”
孟卿然别过脸去,敛了敛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张扬,勉强的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对谢承远怒吼一顿。
“嘁…既然有道理,还不赶紧去教训一下那对**,别**整天给我瞎逼逼,画大饼。”
“……”他真的会谢。
无语了,帮她说话,还得罪宋时琛这个老狐狸,最后啥也没有得到,还被莫名训了一顿,这做人也太难了。
谢承远摆出一副难搞的表情,实属无奈,无能为力,“那可不行,陆砚寒那边也不能得罪。”
他总不能无缘无故去找别人麻烦,毕竟陆砚寒也不能好惹的,两边都挺搞,把他杀了来助兴。
孟卿然早就料到谢承远的反应,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他,这家伙搞得住,母猪会上树,还不如靠自己。
刚刚让宋时琛给目睹一切,还被训了顿骂,这个关节头上绝对不能再搞事情。
平白无故受一顿骂,要不是那野蛮人,她也不至于在师兄面前丢脸!这一笔狠狠的记在他们两人头上。
…
陆砚寒刚做好准备进行一场激烈斗争,略显意外孟卿然居然会被人拖走,出师不顺呀,啧啧,又没好戏看喽。
他不掩饰自己吃瓜的目光,光明正大瞧过去,倒是好奇怎么拉得住那蛮不讲理的女人。
距离隔得挺远,没听清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