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情仇。”
“他就是这样。”克劳迪娅不以为意,“李泽呢?”
她看向身后的芮恩和简华晨,芮恩抱以微笑:“苏州。”
李泽端起碗将面汤喝了下去,好像忽然回到那个母亲带着自己来这里旅游吃的第一碗苏式汤面一样,他坐在这头,她坐在那头,只是现在变成了玛丽,同样和他吃得把面汤喝干的女孩。
“我们先去哪?”玛丽研究着桌上的地图问。
李泽轻轻地摸了摸玛丽的头。
全餐馆的人都在看他们俩,一个黑发一个金发,即便隔壁桌也有染了金色和灰蓝色的饮餐少女,却仍没有玛丽那么耀眼。这是真正的公主,举手投足都有着贵族的气质,一旁手持LV包包一身精致打扮的年轻女子都显得逊色不少。但性格发生转变,玛丽似乎回到了法国大革命还未开始与母亲共伴的日子,调皮可爱、天真浪漫,与众不同的视觉差满足了大部分人反差心理。
不过他没有多想,他只是将目光移到了外面,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在拾捡**桶里的塑料瓶。
背后的麻袋里,装满了瓶子、易拉罐和废纸板,很难想象那种弯曲的要承受那么重的重量。明明她的生活充满了苦难,大热天里还穿着脏兮兮的棉外套,与路过的打扮精致的老头老太太真的不一样,或许这是她的剩下的家当,她在纠结着今天的饭,在纠结今天的收成,她的脸上铺满了蜘蛛网般的皱眉,可她却在微笑......她在这个**桶里拾到了7个瓶子。
“老板娘,来一碗汤面,加两份肉,打包带走。”李泽走到收银机前。
“你要做什么?”玛丽跟在后面,她委实是一只活泼的猫,对任何事情都充满着好奇。
“玛丽,你觉得‘自己过得不怎么样,还会在意别人的冷暖生死’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李泽小声询问。
玛丽握住李泽的手,像极了炫耀的情侣:“如果这个人感觉世界如此黑暗的时候,不正说明那个人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吗?皇甫晴月小姐在纽约的时候曾和我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虽然破破烂烂,但总是有人在缝缝补补’,这个人自己过得不如意,却还关心别人,他就是这个黑暗中的那束光,他也再缝补这个世界,以自己的勤劳缝合自己的快乐。”
“这样吗?”李泽听得心头好过不少,“如果是夏弥尔那家伙,一定会说我是个屁事一堆的滥好人。”
“‘滥好人’是什么意思?”玛丽问。
李泽则带着微笑,一手提着打包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