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她们是瞎了狗眼吗?”
“别这样说,她们瞎的是第一眼看上自己丈夫时的那双眼睛。”唐昊色眯眯地眨眼。
“能认识你真是刷新我对爱情的认知。”弗拉德品尝着手中薄荷味冰淇淋。
“别这么说,我对爱情还是忠贞不渝的,首先我没对兄弟朋友的女人做什么吧?其次,我可是在为兄弟朋友甚至学生积极寻找属于他们的爱情啊!”唐昊对准弗拉德的冰淇淋,手上纯奶味的甜筒沾上了绿色与巧克力,“我对你的妻子做了什么没有?没有,我甚至每年都去探望他们,我还是你孙子孙女的干爷爷,我给唐昊、高尔找了一堆合适的,但那两个老杂毛一个只对酒感兴趣一个只对混血种战争感兴趣,一点都不懂男人的浪漫与女人的甜美......还是莱特和我香味相投。”
“得了吧,你们两个都是种马,靠下半身思考事情的人。”弗拉德也不忌讳沾上的奶白色,伸出**了上去。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夕阳下的东京,明明是粗俗下流的话,可在他们之间,却像哲学道理那样,深刻有意义。
游客则各怀心事,偶然听到这番对话的人,心跳脸红,但那番娓娓道来的话,叫人不由心动,互相看着身旁的情侣。距离相远的人,看着两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白发老人,打着酒红的领结,兜口别着一朵盛开的玫瑰,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晴空塔上旅游的游客,引无数泛起大叔花痴的女孩沉浸在遐想中。
“听说你们有个好男孩?”弗拉德淡淡地问。
“的确是个好男孩,但他和爱情无缘,就像勒布和高尔一样。”唐昊看着他,“苍介应该给过他们所调查的资料,里面写的应该很详尽,因为我们并不打算将他的事迹收藏封存。”
“你们想推出一个领导者,就像五十年前那样。”
“大概吧。”
“你忘了最后那个女孩变成了什么吗?”
“她发疯杀了几十位专员,我们强行控制了她,将她关押在南太平洋一座几千海里范围内都没有陆地的小岛上,那是混血种设立的监狱,也叫精神病院,可说实际的,那更像是一个科研机构,专门研究混血种的地方。我们将她送了进去,可第二天她就死了,死于**,她将自己的胸腔切开,捏碎了自己的心脏。”唐昊说,“录像里是那么干脆果断,好像恶魔附身一样。”
“她是你的学生。”
“对,还是我亲手招来的。”
弗拉德拍了拍唐昊的肩膀,这种事这有他们这些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