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二,你让我摸摸你家的猫行不行?”小狗子和闫玉打着商量。
“摸吧,我抱着它呢,你们别怕。”她大大方方道。
又多嘱咐了一嘴:“不过要是没有我在,你们可别摸它,这猫还认生呢,小心挠你们。”
她其实是担心有那手欠的孩子揪毛。
万一揪秃了咋整,它自己也长不出来,补毛还挺费事。
孩子们一个个乖乖点头,十多只小手你挤我我挤你,在猫猫身上摸了个够本。
所有孩子都得到了满足。
笑得跟花一样灿烂。
闫玉也被这单纯骄阳般的笑容感染,咧开小嘴,笑着招呼:“我们往前跑,看谁跑的快怎么样?”
“我最快,闫小二你肯定最后。”
闫玉不服气:“上回我是倒数第三,后面还有两个呢,咋这回我最后?!”
“哼哼!这回我们可不让着你。”
闫玉小下巴一抬:“谁用你们让?”
公平起见,大狗子不参与,在旁边喊哨。
“跑!”
随着大狗子一声喝令,七八个小孩子跑了出去。
闫玉憋着一股劲往前跑。
小腿倒腾得飞快。
每超过一个孩子她就振奋几分,拥有一个大人的芯子,最有利的一点就是,她能忍住身体的疲惫。
小孩子赛跑多数没有目标,随便跑,跑累了就停下,停下的位次就是最终排名。
闫玉觉得自己一定能从倒数第三跑进正数第三,看,前面比她大一岁的小喜姐姐,快要坚持不住啦!啊哈哈哈哈!
“二铁哥,咱也跑跑咋样?”
半大的小子们看着小不点们跑得欢,有些眼热。
尤其是中途放弃不跑了的孩子,在后面卖力的大喊快跑快跑,小孩子又尖又脆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里,声响效果一流,气氛一下就鼓噪起来。
连大人们都往前快走几步,看看自家的娃子跑到哪啦,笑呵呵的指点着。
二铁没意见,招呼小哥几个,指着那隐约可见的出口道:“咱跑到头,最后两个当‘驴’,你们同意不?”
跳驴就是一个人弓着身,让另一个人从后背支撑跳过去。
二铁他们这个难度加倍,是跳两个人,所以需要两头‘驴’。
都是半大的小子,年岁相近,自小在村里疯跑着长大,体力速度都差不多,谁会垫底,全然看当天的状态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