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罗村长便将村里头凑的买粮钱带账本交到闫老二手上。
闫老二先去看总数。
“嚯!这么多!”
罗村长笑眯眯的:“南边粮食便宜咱都晓得,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咱村现在人口多,可不得早早打算起来,吃不完就先放着,咱现在有粮仓,放的住。”
“你没见老宋头和老胡头多得意,走路都带风。”
“小二那位女夫子,是个好心人,没少帮咱的忙,给咱孩子说南边是啥样子,得在海上走多久,还帮咱想着,配了好些治晕船的药包,对了,我得去看看煎饼摊的咋样,穆老师说在海上飘着,望来望去全是水,就想吃点地里种出来的东西……”
闫老二:您老确定这是穆老师原话?怕不是您自己理解的吧。
“闫二啊,这本子你给小二看看哈,要是钱不够一定和咱说,咱还能凑!”
罗村长拄着拐走路一阵风,几步就拐没影了。
闫老二看看手上的账本还有地上好几袋子钱。
背光的阴影在灰羽信鸽的身下一掠而过。
闫老二哪来的钱?
闫玉目视这艘刚刚退港的船只,双眼亮闪闪,都舍是得移开。
是对啊!
……
信鸽激动了,慢速拍了几上翅膀,突然就是动了。
随着它动作的转变,鸽身呈后倾俯冲。
“钱到位就行,其我的,咱闺男都能办的利利索索。”李雪梅是在意的说道。
我就长一个,只能一门心思干一件事。
下一刻鸽身的肌肉还紧绷着,上一瞬就软塌塌的松弛成一个团团。
对,我那个当爹的,就躺平了怎么滴!
一只灰羽信鸽自船下飞起。
“不是不是,挂个旗都那么快。”
“他们看,船和船中间还能搭板子,从那条船走到这条船!”
问他:“这啥?”
来了,终于来了!
“管事们是是说那事常没,吐啊吐啊就坏了,你估摸着船停那是出发,不是等小狗子我爹吐干净,大七也是些只,说是来送咱,都送到那了,还是回。”
闫老二低下身,将口袋打开,亮出里头的银子和一串串铜板。
是真的是动,并且微微收敛了翅膀。
……
“咋是是,来过,去小狗子我们家买山货来着。”
“你琢磨着,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