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冰交映成趣。
额间的花钿与精心描绘过的水湾眉,尽显眸中波光粼粼。
莲步轻移,似踏浪而来。
虞安宁一回头,又惊又喜,夸张得“哇”了一声。
“玉姐姐,你......你穿上女装,也太美了吧。今日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赏那两个女婢!”
玉浅肆却轻蹙眉头,难得有些拘谨,想要拨弄头上的发簪:“我觉得,还是太夸张了些。”
被虞安宁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别动,我的好姐姐,你要知道,这已经是最简单的发髻了。”
唯一的美中不足,淡雅的清妆也难以遮住她苍白的面色。
玉浅肆的眼神越过虞安宁,同眼底黑潮翻涌的伯懿撞到了一起。
一时间,风停气凝,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错开了目光。
这情形实在诡异,虞安宁打量了打量二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又是一阵难明的沉默。
可引路的太监还未到,玉浅肆扭头问道:“你去见公主,可是上次听你提起过的那位?”
虞安宁如愿被转移了注意力,轻叹一声:“是啊,临安着实可怜,好日子还没过多久......万一要真去和亲,恐怕也吃不了几回好吃的点心了。”
可几句对话,依旧没能消散宫墙下凝滞的空气,虞安宁抱过食盒,后撤一步。
“我还是先去见公主了。”
说罢,再看一眼两人,立马开溜。
虽说她特选今日入宫,的确是有心帮伯懿,可方才自己已经放下了狠话,还是去先去见公主为妙。
待见完公主,再去为玉姐姐和伯懿撑场子。
虞安宁一走,这低压转移到了随风身上。
他悄声凑近了耀光,问道:“这是怎么了?”
耀光本不愿搭理他,可待会儿还要面圣,他明了随风的脾气。若是对什么故事感兴趣,闭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若是不入园,稍后入了宫门重装了贵人,反倒不好。
于是不情愿道:“昨日,夫人来过,罚了大人,伯懿顶撞了夫人,然后大人晕倒了。”
言简意赅。
随风只觉得这些事,一件比一件要紧,但中间却好像都差了许多紧张且必要的细节。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夫人去寻司尹大人,伯懿是怎么进去的?”
这三**都在大理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