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到了这里结束。

一阵时空错乱，三人的意识再次回归到了身体。

只是，相比较前一刻，只是刹那之间，三人对于曾经的因果都多了几分了然。

即便是有着原本的记忆的宁采臣，也知道了很多自己不曾经历过的事情。

比如，燕赤霞的过往。

比如，燕赤霞在自己之前喜欢上了聂小倩。

比如......

最后，他终于确定了，在喜欢着聂小倩的时候，在一次次被燕姐姐救下的时候，他也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燕姐姐。

无关乎渣男不渣男，感情这种事，说是发乎情止乎礼，但真要来了，谁也控制不住。

“燕姐姐，我......”

意识回归，睁开双眼，宁采臣看着燕赤霞，眼中是一片深情。

聂小倩看了看宁采臣，又看了看燕赤霞，尽管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却也无法抑制心底的那种感觉。

“采臣，燕姐姐......”

面对着两个都那么喜欢着自己的曾经的一男一女，后来的两个男人，如今的一个男人一不男不女，她竟然意外的发现有些难以抉择。

实际上，燕赤霞如此倾尽所有的帮助，她的心里又怎能不感动？

当时因为燕姐姐和她同为女性，她根本没有往哪方面想过，以至于忽略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情。

而到了如今，再次以上帝视角去看了一遍自己前世的经历，她突然发现，其实，不只宁采臣喜欢着自己的同时也喜欢上了燕姐姐。

自己也一样。

在喜欢上宁采臣之前，自己就是喜欢着燕姐姐的。

只是，那时候自己从来没有往感情那方面去想，只是以为自己心里把燕姐姐当成一个知心的大姐姐一般。

说起来，在场之中唯有燕赤霞的感情纯粹一些。

她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的的聂小倩。

当然，这个纯粹，要忽略掉当时她们都是女的这个因素。

而实际上，如果不是出了意外，自己转世成男的，和聂小倩有着一世姻缘，可以了却前生遗憾。

但如今，自己练了那无名的功法，更是成了太监，换上了女装。

这样的自己，相比较前世纯粹的女人都有所不如，与聂小倩似乎更加的没有机会在一起。

而再看宁采臣，似乎......也不错。

嗯，姑且不去追究这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