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住处。可袁朵朵并不在。
于是,雪落只能再次拨打了袁朵朵的电话。
等袁朵朵出打来电话的人是雪落时,足足训斥了雪落二十多分钟,几乎不停嘴。
而雪落试图想解释一下,可愣是没能插得上话。就光听袁朵朵一个人在手机那头咆哮了。
“林雪落,你跟封行朗那个大**男联合起来耍我这小市民有意思吗?”
“一个打电话诱我,一个让人堵截我?”
“还让人炒我鱿鱼,断我财路,黑我银行信誉?”
“林雪落,我要跟你绝交!”
雷声大,雨点也不小,气急败坏的袁朵朵直接把雪落的手机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封行朗断了袁朵朵的财路,但袁朵朵却自寻了财路。
经过梅姐的牵头,她又回到夜莊来跳钢管舞。
袁朵朵玩命似的连续跳了三场。连那些**男打赏的钱,一个晚上,袁朵朵就赚了九千多。
将近一万的收入,让袁朵朵着实笑得合不拢嘴。
可她哪里会知道:即将等待她的,却是合不扰腿!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白默今晚嗑多了,恍惚得有些厉害。那药劲儿一股强于一股的提前透支着他的体力。
整个人亢奋得就像刚刚出笼的猛獸。
虽说已经让夜莊里的美人替他口过了,但他还是亢奋得利害。
那般墨西哥人真它**会玩!
觉得自己身体之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白默决定去飙车爽一把。
因为从停车场走,可以避开那群荷尔蒙要爆炸的**男们。
可刚刚走到停车场的袁朵朵,便好死不死的遇上了亢奋之极想去飙车的白默。